雲川,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兩三厘米,“吃醋了?他還告訴我你親了他,我也吃醋了。”
感受到陳也的氣息,宴雲川喉結滾動了幾番,他眉毛輕挑,“你真的吃醋了?”
“真的。”
宴雲川起身將陳也抱了起來,陳也被嚇了一跳,腿夾住了宴雲川的腰。
“大白天的你幹什麼?”
宴雲川抱著他走向休息室,“洗澡。”
陳也聽明白了,因為剛才戴白碰到了他,所以宴雲川得讓他洗個澡。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洗。”
宴雲川沒聽,抱著他進了浴室。
許久過後,陳也躺在了床上,他撐起身體喝了一口水。
暴露在空氣中的面板佈滿了吻痕,他喝了水之後對宴雲川說:“你別對他下死手,沒必要。雖然他挑撥我們,但是我是相信你的。”
宴雲川低低地應了一聲,“好。”
他可以放過小嘍囉,但背後操縱棋局的人他必須收拾收拾。
之前他沒有下死手,但這一次他真的有些生氣了。
過了三個月陳也才知道宴習被送到國外了,和他一起被打包送走的還有他的幾個小三兒,聽說其中一個肚子已經大了起來,宴雲川沒管,畢竟現在他的地位不是私生子可以撼動的,何況還只是一個尚未出生的胚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