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你還想打我們老兩口不成!你試試!”張蘭大吼。
戚河:“我不對你們動手,但是你們不告訴我他的下落,我立刻找人廢了肖天賜。”
他的語氣沒有一起起伏,戚河此刻已經在很努力地忍著了,他一想到陳也可能被關在某個地方心就像再被凌遲。
“戚河,你害了我一個兒子不夠,你還想害我另外一個兒子,我,我跟你拼了!”
張蘭拿著掃帚打向戚河,被戚河推開了。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去找省城師範大學大三的肖天賜,把他‘請’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張蘭聽到差點兒氣暈過去。
“你這個畜生!”
戚河把手機收了起來,眼神凌厲,“我還能做出更畜生的事!”
張蘭“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放過天賜,放過天賜吧,他是你弟弟啊。”
戚河眼裡沒有絲毫憐憫,“他在哪兒?”
“精神病院,他在精神病院。”
戚河腦子一懵,心口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拳,又痛又麻。
一時間,他呼吸都不順暢了起來,人撞到了鐵門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原來不是被關在了某間空屋子,而是精神病院,甚至可能不是正規醫院而是巧立名目的戒同所。
戚河沒問出精神病院的名字,張蘭和肖德說不出來,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走之前他丟給張蘭和肖德一句話:小一以後跟你們再也沒有關係了。
張蘭在院子裡大哭,匆匆趕過來的李嬸披上衣服問她怎麼了,張蘭沒有理她。
天亮了,鳥叫聲為這個家庭蒙上了一層荒誕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