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出了牢籠。
離開之前,陳也去學堂遠遠看了一眼寧青硯。
下次見,寧青硯。
…
西北大漠,頭頂的太陽無情的炙烤著大地。地面乾裂,寸草不生,除了動物,人很難在這裡生存下來。
大漠是晟陽和蠻族的交界之地,地廣人稀,只有軍隊的人常年駐紮在此,晟陽計程車兵還有蠻族騎兵隔著一條人造的溝壑虎視眈眈地盯著對方,絕不讓敵人越雷池一步。
戰爭是這片土地恆久的存在,隨著雙方將領一聲令下,士兵開始不要命的廝殺起來。
或是為了保護身後的親人,或是為了建功立業,沒有人後退。
蠻族士兵是晟陽士兵兩倍有餘,一場惡戰下來,晟陽節節敗退,差一點城池不保。
戰後,左翼將軍趙武帶著數百人在尋找寧青硯。
“將軍,將軍…”
“寧將軍…”
寧青硯和他們一起在邊關兩年多,一開始邊關將士只當他是來作樂的紈絝子弟,可接觸久了他們才發現每次作戰衝得最猛,計謀最多最管用的就是寧青硯,將士們也逐漸被寧青硯折服。
錢石對著趙武抱拳道:“趙將軍,已經找了三天三夜了,還是沒有世子的下落。”
趙武眼眶通紅,“世子吉人自有天相,必不可能出事,繼續找。”
這場戰役如果不是寧青硯關鍵時刻取了敵軍將領首級,晟陽軍隊必定輸得更慘。
但戰役結束之後,寧青硯卻失蹤不見了。
大漠的遠離軍隊的某個偏遠小鎮,陳也花了好大力氣才找到一戶有空屋子的人家。
拄著柺杖的老婆婆說:“這房間是我兒子住的,前幾年打仗,他沒回來,就擱置了。你們安心住吧。”
陳也扶著重傷昏迷的寧青硯,他從懷裡取出一貫錢遞給了老婆婆,“您收著,就當房租了。”
老婆婆連連擺手,“不用,你旁邊這位是軍爺吧?老身怎麼能要你們的錢?”
陳也強硬地將錢塞給了老婆婆,“軍人也要給錢,還麻煩您每天給我們提供一些吃食。”
捏著手裡的錢,老婆婆立馬說:“我這就去做。”
老人離開後,陳也扶著寧青硯進了屋子。
半個月前他離開青雲山想要見一見寧青硯,到了京都才聽說寧青硯進軍營兩年了,並且一路從普通士兵到了如今的驃騎將軍。
陳也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邊疆,沒想到剛好碰上戰亂。
他在戰場上找到寧青硯的時候,寧青硯身中數刀,幾近斷氣。
用靈力吊住寧青硯的命以後,陳也便打算找一處清淨地方為寧青硯療傷。
寧青硯身上的傷勢太重,軍營中的軍醫必定治不好,陳也只能用自己的靈力慢慢為他治療。
看著平躺在床上的寧青硯,陳也沒忍住伸出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這張臉如今和李問水的一模一樣。
只不過因為在邊疆待了兩年,寧青硯面板更黑一些,眉宇間的神色也更冷冽。
將寧青硯殘破的軍裝換下來以後,陳也為他換上了老婆婆拿來的她兒子的衣裳,衣裳有些小了,不過如今只能將就。
寧青硯腹部的傷口很大,已經止了血。
陳也皺了皺眉,他將半數靈力都給了寧青硯,但寧青硯並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他傷得太重了,如果不是陳也及時趕到,人早就失血過多死了。
這次情況特殊,系統給了陳也五天時間救治寧青硯,他必須要抓緊時間。
第三天的晚上,陳也拿著帕子為寧青硯擦拭身體。
寧青硯的身上很多傷疤,陳也想要用靈力將疤痕撫平,不過最後他按捺住了衝動。
溼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