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陳也將橙汁放到了桌上,似笑非笑地看著盧建行。他的眼神讓盧建行的一顆心七上八下,怎麼陳也看起來不是高興的樣子?
而且他的眼神莫名的讓盧建行覺得自己像個跳樑小醜。
“怎麼了時少爺,這個辦法不好嗎?”
“好啊,好的很。”盧建行剛要笑就聽見陳也話鋒一轉,“不過我想問問你盧少爺,給皇儲下藥是什麼罪名?還是說你那在帝國法院任職的爹沒有告訴過你給皇儲下藥可以判處死刑?”
陳也這兩天被的法律條文發揮了作用,盧建行臉色一白連忙辯解,“殿下他肯定不會怪你的,你的父親可是他的老師,他總會念著的。”
“是嗎?”陳也說:“這麼說你真是想了一個好辦法?”
盧建行點點頭,發現在場沒有附和他之後他又搖了搖頭。
陳也:“以後別給我出這些亂七八糟的主意。”
江濤旁觀了一切,他開始打圓場,“不會了,不會了,大家出來就是聚一聚,都是朋友。”
全場存在感很低的余文也說:“既然時少爺不讓出主意就算了,來喝酒,喝酒。”
陳也沒有再和他們計較,他喝了兩口酒過後說:“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們以後大家就不聚了。”
梁榕將酒杯擲在了桌上,力道很大,酒杯和桌面碰撞的聲音也大。
“為什麼?”
陳也撩起眼皮看他,“非要我把話說明白嗎?你們接近我為的是什麼?”
他撐著下巴看著他們四個,“你們做的事情也不算過分,所以之前花的錢就算了,把屬於時家的卡還給我,以後大家各走各的。”
梁榕站了起來,“時璟你這樣說話就沒意思了,我梁家差你那點錢?如果不是真心把你當朋友我會這麼幫你?”
陳也看著他憤怒的神情內心沒有絲毫波動,“朋友?我還以為我是冤大頭呢。”
即使此刻陳也的表情是冷的,但他依舊美得驚心動魄,梁榕一瞬間有些後悔自己從前沒有真心待他,現在面臨要絕交的境地。
江濤面帶尷尬,他說:“時少爺,你肯定是誤會了。我們都知道你最近忙著備考沒有打擾你,但是哥兒幾個心裡還是惦記你的,大家都是朋友,你想太多了。”
陳也:“是不是我想多了你們自己心裡清楚,廢話就別說了,再說我就讓你們把以前花在你們身上的錢通通吐出來。”
江濤閉嘴了。
梁榕感覺自己被侮辱了,他雖然坑了別人的錢,但他不允許別人說出來,說出來就是在打他的臉!
他吼道:“你沒有我們,你還有朋友嗎?誰願意和你這個沒落的貴族做朋友?你以為褚行淵會娶你?他根本就看不上你這種腦袋空空的花瓶!”
他的辱罵對陳也毫無殺傷力,但他多少有點為時璟不值,時璟是真的把他們當朋友。
他站起身來和梁榕對視,“說完了?”
梁榕梗著脖子,“怎麼,你還想打我不成?”
陳也搖頭,“打你不會,不過把我的卡還給我。”
話說到這份上,梁榕自然不好意思再拿著時家的卡,他自以為瀟灑地從包裡掏出了黑金卡,丟到了地上。
“給你就給你!我不稀罕!”
盧建行把卡從地上撿起來放在了陳也手裡,“時少爺你別生氣,梁哥他喝多了,說話不過腦子。”
陳也把卡握在手裡,“腦子沒有就多看看書,免得一大把年紀了連斯特蘭斯都考不上,天天在家裡啃老。”
一旁的程閬饒有興味地看著陳也一個罵四個,果然小少爺是張牙舞爪的貓,誰惹了他非得被撓出血。
梁榕肺都要氣炸了,他怎麼不知道陳也這麼會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