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玉是我活了一杯子，都無法放棄的東西……就算是死，我也一定會把那塊玉給帶下去……”

聽著老人的話，沙避選擇性的把關於小狗蛋身世的事過濾了，留下的盡是玉那塊「玉」有關的說法。

“這塊玉，對你有著什麼特別的紀念意義？”沙避把「玉」取了出來，拿在手中，對著老人問到。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老人搖了搖頭，虛弱的咳嗽了幾聲。

“那你為什麼對這顆玻璃珠子這麼看重？”沙避撇嘴搖了搖頭，決意要從老人口中把這塊玉的秘密給套出來。

“這塊玉陪了我六十年的時間，所有人都認為它是玻璃珠子！”老人悵然的嘆了口氣，說道：“還記得我來到府都的時候，剛好遇上被父親拋棄的小狗蛋，當時小狗蛋的母親已經跳江自盡了，小狗蛋的父親卻因為家族利益的關係，把小狗蛋仍在了他母親自盡的地方！”

沙避挑了挑眉頭，小狗蛋的身世的確很可憐，但是老人不是正在說那塊玉麼？怎麼忽然又把目標轉移到了小狗蛋的身上？

苦澀的搖了搖頭，沙避說道：“老頭，這塊玉我已經買了，三百萬的現金都在你旁邊，有了這些錢小狗蛋以後的生活就算是有了著落。既然我買了這塊玉，那麼你是不是該把這塊玉的特殊之處告訴我？”

聽到沙避的話，老人眨了眨眼，張口說了起來。

“我叫癲人狂，來自於一個名位菩提的地方！”

“好吧，癲老頭，我可沒問你的名字！”沙避感覺這老頭有些莫名其妙，明明叫他說玉，他卻一下拉出小狗蛋，一下拉出他的身份來敷衍，這讓沙避很不爽。

不爽的歪著腦袋，沙避剛想開口繼續說下去的時候，整個人憮然一怔。

“你說什麼，菩提？”沙避雙眸一眯，怔怔的望著名為常恩瘋的老頭。

“沒錯！”癲人狂咧嘴一笑，似乎對沙避注意到這一點，感覺到很是欣慰一般。

“一個取名乾坤，綴名菩提，飄渺之地，神仙之居，無樹無根的永恆國度！”癲人狂得意的仰起了腦袋，那慘白的面孔，因為激動而抹上了一層紅暈。

聽著癲人狂的話，沙避徹底的震驚了。

癲人狂所說的地方不正是乾坤菩提界？

可是，乾坤菩提界已經毀了啊，就連種子都被植入了自己的心臟中，難道癲人狂是在乾坤菩提界還未毀滅之前，便來到這兒了麼？

六十年，雖然癲人狂說這塊玉陪了他六十年，但是這也不能證明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已經有六十年之久了吧？

或者說，癲人狂來到這個世界，真的已經六十年了！

想著想著，沙避的眼底忽然蔓延出一絲興奮之色，乾坤菩提界到底有多神氣他並不知道，可是從熊姣鶯口中，他得知到西天和地獄的神器，都是出自於乾坤菩提界，他心底那一顆乾坤菩提界的種子更是將送葬者嚇跑。

從這幾點來看，來自於乾坤菩提界的，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關鍵是，這塊玉是否跟癲人狂一樣，來自於乾坤菩提界？

“乾坤菩提界！”望著忽然間面色變得有些紅潤的癲人狂，沙避一咧嘴，吐出了這五個字。

“很久沒有聽人提到過我家鄉的名字了，現在聽起來，真是頗為懷念啊！”癲人狂的臉上掛滿了滿足的笑意，望向沙避的眸中，亦多出了一絲不為人知的東西。

“這塊玉也是來自於乾坤菩提界？”沙避緊追著問到。

聞言，癲人狂忽然勾起嘴角微微一笑，而後搖了搖頭。

見癲人狂搖頭，沙避的心頓時涼了半截，說到底這塊玉還真就是個玻璃珠子，就算有什麼特殊之處，只怕也沒什麼價值！

“準確的說，他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