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他那麼一把年紀活不上二十年以後,我再練上二十年的軟鞭,只怕是他已然死了,終究不是辦法,這卻如何是好,這卻如何是好!”說了兩個這卻如何是好,竟是坐在地上又哭了起來。
他只想到別人一把年紀,卻不想自己這一把年紀,再重新練二十年軟鞭會是一番甚麼光景。
獨孤見他如此,實是不忍看下去,便溫聲言道:“前輩,你現下若是練上二十年軟鞭,是怕到時候你自己也走不動了……”話沒說完,他人已被笑魔提了起來。
笑魔道:“你說我走不動了?你看我能不能走得動!我若是一下子摔死了你,便有些對不起那小姑娘,但你這娃兒說話卻是太也不中聽了!”說完了就將獨孤放了下來。
公冶紅道:“他這是為你著想,你怎麼能這樣對他?”說完了過去檢視獨孤的傷勢,輕聲問道,“你沒事罷?”獨孤卻沒有回答、原來已被那笑魔點了啞穴。
公冶紅道:“笑魔,你真是個大大的傻瓜,明明在幾日之內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你卻推到了二十年後,這不是傻到了極處麼?”
笑魔道:“你說我怎麼傻來?那劍魔武功高超之極,若是我不練上二十年的軟鞭,定然勝他不過,如何你卻說我傻,莫非你這小姑娘也想嚐嚐被點啞穴的滋味麼?”
公冶紅道:“你點好了,勝不了那劍魔可與我們無干。”
笑魔呆了一呆,忽然跳了起來道:“小姑娘是說還有辦法可以提前幾年勝那劍魔的麼?快快講來!”
公冶紅道:“甚麼提前幾年,那也要花上十幾年的工夫,我是說十幾日就可以做到的事情為甚麼要拖到二十年以後呢?也只有你這老傻瓜才會那麼想。”
笑魔這次聽得明白了,卻也聽見了公治紅罵他老傻瓜,欲待發怒,又恐聽不到了那十幾日就可以勝劍魔的法兒,欲要不發怒時,又實是不願承認自已是者傻瓜。他在地上轉了兩圈兒,最後採取了折衷的辦法,突然厲聲喝問:“小姑娘!老實講來,如何才能在十幾日間就勝那劍魔!?”
公冶紅道,“你把他的穴道解開了我才會告訴你,你也用不著這般的跟我吹鬍子瞪眼睛。”
笑魔想了想,衣袖一揮,風到處獨孤頓感胸口壓力大增急忙運力相抗,不料那股力道在傾刻之間便消失得失影無蹤。獨孤便覺胸膛猛然之間似要漲開一般,隨即身上一陣輕鬆,被點的穴道已自解開,心下禁不住暗暗佩服那笑魔的功力當真可說是深不可測。
笑魔道:“好了,小姑娘,你快點教我那練劍的法兒罷!”
公冶紅看了眼獨孤,忽然笑道:“若是你能勝得了他,那麼自然那劍魔你也就勝得了,若是你勝不了他,那隻怕是今生今世也勝不得那劍魔了,不需十幾日,你現在就不必練了罷。”
這一番話把笑魔說得頓時怔在當地,拿眼盯著獨孤問道:“你是說他麼?是這個傻小子麼?”獨孤亦是被公冶紅的一番話說得頓時呆住,他亦是疑惑地盯看著公治紅,不知她是甚麼用意。
公冶紅仍然那麼微笑著道:“我說的就是他,難道這洞中還有第四個人麼?但你現在勝他自然容易,若是他腿上的傷養好了,再補充了失掉的內力,你若是要勝他時,只怕就不那麼容易了。”
笑魔忽然咯咯地大笑起來,聲音刺耳之極,兩人想要塞住耳孔時已自不及,被那笑聲震得五臟翻騰.眼看就要暈倒的時候,笑聲突然止住了,笑魔指著獨孤道:“小姑娘,感情你是在消遣我,他連我的幾聲乾笑都抗不住,如何能與那劍魔相比?”
公冶紅好容易喘勻了氣,繃著面孔道:“笑魔,你聽仔細了,我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沒時間在這裡消遣你,若是你不信我的話,我們現在就走好了。”說完了就起身拉起獨孤就向外走。
但是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