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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西索的確聽聞過在地下社會被傳得有些神乎其技的“六式”,但也只限於聽過,僥倖從“六式”下苟活下來的傢伙其實對其理論基礎也說不上個所以然來,而且關於“六式”的情報也只停留在了數字“6”上而已,具體是哪6個,各有各的說法,比較搞笑的就是有人還說著一共有著“七式”、“八式”的云云。

襲來的紙牌,在空中踩著月步的黑袍女壓根就沒想過要躲,一記教科書式的經典“紙繪”信手捏來,總體來說學得有些垃圾的拉西斯如果在場的話一定會直接驚為天人,“紙繪”和“鐵塊”以及“月步”有著同樣的核心技術,都是透過控制血液流動來控制身體,和“月步”一樣是放鬆型為前提,隨後利用對面襲來的風壓,隨風搖曳,有那麼點二月楊柳的味道。

用一種很詭異的姿勢躲開紙牌後,一記“剃”拉近距離,抬起右手擺出一個“指槍”的架勢,之所以不在大街上使用,黑袍女可不想在那麼多圍觀群眾面前展現自己的超必殺。

“哎呀,又是那招單指直刺嗎?小妹妹,格鬥經驗差距太大的話,這種直來直往的招式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西索有些無奈地題解道。

令人詫異,這次並沒有如其所料地直刺而來,而是一點小小的黃光在指尖彙集而成,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已經很明顯地脫離了武技的範疇,大概小丑面具的下的臉也有些sè變吧。

能力者嗎?能力的作用是什麼?認真起來的西索思維開始擴散開來,腳下的步子也不慢,總之,先躲開直線總是對的。

這年頭,最討厭的就是碰上千奇百怪的能力者,總要花上大把的時間去分析能力以及可能帶來的各種招式。

到了一定層次,打架不動腦壓根就是老壽星上吊,嫌自己命長。

一道灼熱的光線直線shè出,被躲,就如同先前所說的那樣,黑袍女也沒指望直線攻擊能一下就中,關鍵是衍變出來的後手,shè出的光線像是有著無窮無盡的能源一般形成一條金黃sè的直線,就像一條加長的臂膊,在西索規避以後用力橫向一拉。

一記超大範圍的一字橫切。

對面的小樓被攔腰切開。

伴隨著巨大的爆炸聲,各種塵埃瓦礫隨著煙霧飛揚,黑袍女一眨不眨地盯著,一般來說不太可能有人能從剛才的那招中倖存下來,除非是有著相當針對xìng的能力者,但根據已有的情報,“黃金小丑”並不是一個能力者。

黑袍女嘆了口氣,最後還是走到了拆房子的地步,過段時間,哥爾王室的抗議書一來,挨批就算了,頂頭上司又要給她擦屁股了,弄得她挺不好意思的。

“你那個不是能力吧?”

正當其胡思亂想準備說辭應付聽證會的時候,有些yīn測測的沙啞聲音從煙霧中傳來,黑袍女的瞳孔很明顯的一縮。

“我的大鐮刀最外面那條刃,黑sè的邊框是入手後用海樓石磨成的細沙塗抹上去的,但對你shè出的光線沒用,怎麼做到的?是鐳射槍嗎?你知道嗎?本身海樓石就被zhèng fǔ當做戰略物資嚴格管制,再加上要找個能熟練掌握將超級堅硬的海樓石磨成細粉的整備師不亞於…大海撈針,這可是項高超的技術啊,真難辦。”

倒拖著大鐮刀的身影從煙幕中慢慢顯現,大半個身子都被染紅,但黑袍女相信那男人要殺她依舊易如反掌。

“今天就到這裡了吧,我得繼續去守南大道了,這年頭錢可不好賺啊。”

西索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讓黑袍女很疑惑,便不解其意地問道不殺我嗎?西索笑道就當是你給我見識了下你那神奇玩意的謝禮,一如既往的藐視卻已經激不起黑袍女的反感,也許就是所謂的成長吧,況且能僅僅靠著血肉之軀就扛過剛才那一下也確實有著藐視他人的雄厚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