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平時。早該回來了。
呂大嬸焦急的張望,每看到有人過來,都會迎過去,可惜都不是自己的家人,失望中帶著希望,等候著後面的人。
太陽已經有被山擋住了,只有山的上方,還有一些陽光,其他的地方漸黑下來。
呂大嬸真的急壞了,每看到一個人,她都會上前詢問,問問人家,看沒看到自己的家人,別人都是搖頭,這讓呂大嬸的心,涼了半截。
礦坑是在羅源山脈邊緣的一個小山丘下,有大量的密林,時常有魔鬥獸出沒,經常會有人,遇到魔鬥獸的襲擊,尤其到了晚上,更是出沒頻繁,一些實力強大的魔鬥獸,也可能從密林深處,遊蕩出來,有人不幸遇到,十有八九,會喪生在魔鬥獸的口腹之中。
遠遠的,呂大嬸看到一個身影,在艱難的向前挪著步子,那人還背了一個人,呂大嬸眼淚瞬間就流出眼眶,那兩個人,不是自己的家人,又是誰?
“這是怎麼啦,阿布怎麼啦?”,跑過去的呂大嬸,眼淚一邊的往下流,一邊哽咽的問道。
“別問了,趕緊將阿布抬到克里魔鬥師那再說,快啊”,老漢高聲的催促道,沙啞的喉嚨,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好好,到克里魔鬥師那,來人啊,快救命啊”,呂大嬸大聲的向小鎮求救,不一會兒,就有幾個人出來,看到這一家三口的情況,七手八腳,將他們送到了克里魔鬥師那。
克里魔鬥師剛做完傍晚的功課,突然聽到教堂外面,響起亂糟糟的聲音,便走了出去,正看到,一群人將呂布和老漢抬了進來,看到他們的情況,不用問也知道,是遇到魔鬥獸襲擊了,連忙吩咐,將二人抬到治療室,進行救治。
呂布還好點,雖然不能動,但身體沒有傷,只是呆呆的躺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像是傻了一樣。
老漢身上的傷,就重多了,在與魔鬥獸廝殺中,被魔鬥獸抓傷咬傷了很多的地方,又沒有及時的治療,流了很多的血,並有些感染,而在回來的路上,崎嶇的山路,給呂老漢帶來了很大的不便,年老體弱的他,揹負著呂布,不知不覺中,又把鞋子走丟了,現在他的雙腳,鮮血淋漓,腳掌已經被尖銳的石頭割爛了。
克里魔鬥師將所有人,趕出了治療室,只留下了自己的學徒和呂大嬸,在治療時幫忙,清洗了傷口,看看有沒有骨折,然後,克里魔鬥師施用了光明治療術,給呂布二人治傷,等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治療終於停止,克里魔鬥師面色蒼白,十分虛弱。
“克里牧師,他們沒事吧?您也好吧?”呂大嬸焦急的問道。
“他們已經沒事了,我也沒事,只是魔法有些損耗,冥想一夜就好了,今天就不要動他們了,讓他們好好休息一夜,等明天再讓他們活動”,克里魔鬥師虛弱的說。
“謝謝克裡魔鬥師,謝謝了”,呂大嬸不知道說什麼,一個勁兒的謝對方。
“我在那,我又是誰?怎麼他們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這兩位老人為什麼這樣的在乎我,好像是父母對待子女一樣,這是為什麼?我們非親非故的”,衝出了黑暗空間,呂布不記得自己是誰了,也許只是暫時性的失憶,也許是永久性的。
第二天,呂老漢醒來,異常虛弱,呂布呆呆的也醒著,不說話,不動彈,只是呆呆的,老夫妻兩個用盡所有方法,也沒有讓呂布開口,就是克里魔鬥師也是無可奈何,不得已,老漢夫婦再三感謝魔鬥師後,一家三口,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生活還是要過的,不能因為家裡有個病人,就停下來,那樣會更加的悽慘,更加的糟糕,病人還需要有人去照顧。
呂大嬸除了照顧呂布,平時做些包裝紙盒,掙點零花錢,老漢沒等身體好,便開始打起鐵來,期間,還去到他們父子出事的地方,將散落的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