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監督。
在戰艦、導彈、戰機和重炮無法部署的情況下。
他們只能以坦克、戰車為基礎,輔以各類班組型支援武器。
這樣的配置,仍然無法讓他們產生任何安全感。
畢竟對方可是神出鬼沒的存在!
此時,接管金庫內防的是水陸機動團。
他們算是自衛隊裡的老牌精銳。
負責現場指揮的二等佐官小川義時。
他帶著多位陸曹和陸士專門守在金庫內,配合安防團部署防禦。
十多米厚的圓形的合金大門經過改造後已經被關閉。
這玩意能正面硬抗戰術核彈的光輻射和衝擊波。
“小川君,你認為那幾個傢伙回來嗎?”
安防團的指揮官河內隆男趁著休整時間,忍不住詢問了起來。
卻見這個問題,穿著水陸作戰服的小川義時眉頭微蹙。
“抱歉,河內閣下。”
“這個問題我無法給予你答案。”
安防團和水陸機動團不同,前者屬於內衛,後者則是正規軍。
不過論軍銜的話,河內隆男還比小川義時更高出一階。
但小川義時則更加刻板和嚴謹。
沒有把握的猜測,他絕不會輕易說出口。
聽到他的話,河內隆男倒也不見怪。
“九州那邊死了好些人。”
“都是警視廳序列還有特殊急襲部隊的。”
“在倖存者的口述裡,那三人被形容成了刀槍不入的怪物。”
“喏,抽一支,解解乏吧。”
河內隆男坐在他身邊,說出了自己剛才打聽到情況。
他的許可權不低,雖然無法調閱現場監控,但基本的情況還是知曉的。
只見河內掏出軟盒香菸,抖出一支來。
小川義時略微猶豫,還是頷首道謝後接了過來。
二人點燃香菸,無視了那些忙忙碌碌負責安裝新裝置的研究員自顧自的聊了起來。
任憑這裡修建的再寬敞,可也終究是地下。
那股逼仄感是揮之不散的。
抽吸了一口煙,小川義時才用板正的神情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怪。”
“就算有,既然他能觸及黃金,那麼我的子彈也能觸及他。”
“假如子彈無法殺傷那些傢伙,那就上重機槍和無後坐力炮。”
“再不行就上坦克炮和穿甲彈。”
“只要對方是生命體,就總有破防的閾值。”
小川義時算是個正經的軍人,他服役了快十九年了。
青年時期到中年都是在伍中度過的。
受制於自衛隊和條例,其實自衛隊過的很憋屈。
就算是實彈演習都得先向白頭鷹霸霸申請。
稍微有點常識的都知道,高規格的實彈演習就等同於真刀真槍的幹仗。
甚至很多時候,實彈轉實戰都很常見。
因為許多時候實彈演習就是個幌子,而實彈本身就意味著不同序列的隊伍徹底進入戰爭狀態,備齊彈藥和裝備,隨時都能開打的那種。
可不是發點子彈,打打靶。
自衛隊想進行大規模實彈演習必須向白頭鷹申請。
很多時候都無法自主進行,得跟著白頭鷹一起組成聯合演練。
只要非敏感的節骨眼上,才能自主進行實彈演習。
而小川義時從小就崇拜菌鍋文化,所以才會依然參加自衛隊。
並且憑藉著一腔熱血和鑽研出的戰鬥素養,進入水陸機動團成為了中層的佐官。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