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去溫泉拍，帶好補光燈，臨安的溫泉還是不錯的。”

“好吧，如果溫泉體驗好，我就原諒它這麼難吃的飯菜了。”

……

衛芷晴拿著餐盤取餐，一直留意著幾人的談話。

每樣食物都拿了一些，重點拿了女孩剛才說的蝦。

她吃了一口就吐了出來，李源忙問。“壞了嗎？”

衛芷晴點頭又搖頭，“說不上來的味道，感覺沒壞卻沒那麼新鮮。”

李源自己剝了一隻吃下去，“沒壞，這是冰凍蝦，超市裡面二十多塊一斤的。”

衛芷晴嘴巴微微張大，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她很憤怒，按捺住情緒繼續吃其他的菜。

肉類就沒有新鮮的，幾乎都是凍肉，蔬菜不是鹹了就是淡了，還甚至還有的沒炒熟。

而且菜的種類也不夠豐富，不像是一個高階酒店的菜品，反而更像那種隨處可見的百的酒店自助餐區。

這次的裝修對餐廳的改變也不大，就只把裡面的餐桌和軟裝換了。

玻璃窗還是老式的格子窗戶，坐在裡面吃飯，看出去視野受限，網紅拍照也出不了片。

臨安走的是高階酒店的路線，價格最低的都是三千八一晚，就這種環境和服務不怪客戶給差評說價效比低。

兩人一頓飯吃一個多小時，中間沒有一個服務員來收拾餐盤。

反而是旁邊打掃衛生的，時不時過來處理一下餐廳的衛生。

把被顧客不小心掉在桌上的菜和紙巾掃進垃圾桶裡。一會兒又去廚房裡端菜把沒有的菜補充滿。

她穿著保潔服端菜，給人的感覺並不好，衛芷晴沒忍住開口:

“阿姨，這裡就你一個人上班嗎？”

“不是呀，小姑娘，我們酒店現在生意不好，招不到員工，餐廳裡面的人忙不過來，我有空就幫著做點。”

“你在這裡上班是多久了？”

“上了十多年了，一開始做的客服管家，後面年紀大了就來做保潔員了。”

保潔阿姨笑容爽朗，很有親和力。

衛芷晴趁機又問她，“你們工資多少呀。”

“二千八，老了，混口飯吃。”她繼續笑著，顯然對這麼低的工資沒有不滿。

“阿姨，你有五十歲了嗎？”

“四十七了，客服經理都是青春飯。”

“酒店有給你買五險一金嗎？”

“什麼五險一金，又不是鐵飯碗，哪裡有。”

衛芷晴心裡的憤怒在這一刻達到頂點。

這群人簡直是畜牲，連老人的養老錢都貪。

衛芷晴心事重重，一回房就開啟電腦開始工作。

李源在這種時候也不敢煩她，只能在一邊刷手機打發時間。

開啟某書，發現自己又熱門了，周雲晧這個地主家的傻兒子曬跟著他賺了四五百萬，又一次把他送上了熱門。

網友在李源某書上留言，大神，帶我！

帶我+1

帶我+2

帶我+

私信更是比前兩次訊息還多，都是問他怎麼可以跟他買，佣金多少。

李源沒有一一回復，寫了個帖子置頂:

不接單，隨緣更新，說不定哪一天就不更新了。

他買股票的初衷就是為了搞錢，才不想讓自己這麼累。

關了電腦蹭在衛芷晴身邊，她正在針對臨安溫泉酒店的問題找解決方案。

李源隨意掃了一眼，“那個保潔阿姨不錯，盡職盡責，對酒店有歸屬感，可以讓她來管理。”

衛芷晴雙手頓住，腦子裡回想著對方昨天做的事，“她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