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在水中戰鬥,明顯應該是岸涯小僧這種對於環境要求更極端的妖怪獲勝,可惜,河童比岸涯小僧強太多。
幾個回合過後,岸涯小僧就被河童逼的不得不高高躍起。起來了水,岸涯小僧已經是輸定了。
這一次,可沒有犬鳳凰來救他,水箭齊發,眼看岸涯小僧就要死在河童手上,妖化的陸生挎著長刀在一邊冷眼旁觀,一副高傲的模樣,不屑地說:“這種妖怪也敢來奴良組惹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轟!
磅礴的水汽突然在空中匯聚,蒸汽化雲霧,雲霧凝結成浩大的水流。水流捲起過丈的巨浪,排山倒海般傾壓過來。
“嗯?還有人!”陸生抽出了瀰瀰切丸,刷刷刷虛劈數刀,白濛濛的刀氣破空而去,於空中交織成刀網,分割開巨浪。
巨浪被切開後,仍然繼續向前,無數的水團化作濛濛的雨滴,籠罩下來,不過勁力全無,根本沒有什麼威脅,陸生一刀過後,收刀不動。
“凝!”
一聲清喝,下落的水滴突然止住了勢頭,以肉眼不可見地速度凝結成極寒的堅冰。堅冰把岸涯小僧封在裡面,看起來就像一個琥珀。當然,堅冰也擋住了河童的致命一擊。
“喵!”一個白色的影子閃過,將凍住岸涯小僧的冰塊捲走。影子一起一落,就停在了水塘邊。
“喵嗚!”一隻爪子按著冰塊,白離抬起頭挑釁地看了陸生一眼。一直以來,對於陸生上次的搶怪行為,白離都是無比憤怒滴,這一次白離拽著程運動手,直接把岸涯小僧搶了過來,用行動表示——搶怪,我也會。
陸生撇了撇嘴,沒有和白離計較的意思,看起來好像很大氣,其實帶著孩子氣的彆扭。
程運沒有過去說話,而是遠遠地揮了揮手,“拜拜!”然後就帶著白離一起走了,當然也沒忘了冰著岸涯小僧的冰塊。
回到竹林中的住所,程運造出了一個冰房子,進去後將入口封死,這才將岸涯小僧放出來。
“你是誰?”
“說吧,這次你們來了幾個人,目的是什麼。”
“哼,你以為我會告訴你?”
“敬酒不吃吃罰酒,白離,交給你了。”說完,程運就靠著冰壁坐下,閉目調息。
岸涯小僧在戰鬥形態的白離面前,簡直就像個小老鼠,貓性殘忍頑劣,在食用獵物之前,通常會使勁地玩弄,直到獵物筋疲力盡,在絕望中放棄抵抗,才會吃掉。
在白離的蹂躪之下,程運很快就聽到了岸涯小僧悽慘的叫聲,“啊!”
“滾開!”
“我殺了你!”
……
可惜,在這個冰屋裡,岸涯小僧根本感受不到可控的水。想要憑藉妖怪超出常人的身體打破冰壁逃出去,更是被堅固的寒冰撞得頭暈眼花。
只要沒有水,岸涯小僧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妖怪,稍微強壯一點的就能欺負它,打又打不過,逃也逃不走,這樣的獵物讓白離玩的非常開心。
“啊,救命呀!”
“饒了我吧!”
“不要!”
“我說,我什麼都說,快讓它停手吧。”
程運沒有動,白離繼續蹂躪,岸涯小僧沒有辦法,一股腦地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我不知道玉章的真是目的,只知道他想要來這邊傳播恐懼,征服奴良組。我們這次跟玉章過來的一共是九個人,除了我們七人同行,還有鞭和另一個神神秘秘的傢伙。”
程運擺了擺手,讓白離停下,岸涯小僧喘著粗氣,繼續說:“鞭應該已經死了,我們七人同行一直跟在玉章神邊,這一次他派我和犬鳳凰出來破壞,剩下那個整天蒙在斗篷裡的怪人消失了好幾天,一直沒有回來,玉章不管不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