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雖說長大的豬都逃不了被宰殺的命運,但是給它們一個美好一點的過程總是沒錯的呀。
不過也就是風夜家的人口少,要是都像別人家五六七八口人,留下的主糧夠自己一家吃已經是不錯了,至於如玉米、小麥、木薯這些是拿去換錢支撐家用的,可不會拿來給豬吃,在他們傳統的觀念裡,豬就是吃野草草根也一樣長,犯不著浪費了糧食。所以,在這裡沒有出現養豬場這樣的概念是理所當然的了。
接下去兩天,風夜一家依然是上山,摘稔子、砍竹筍、撿柴。
摘回來的稔子太多,風夜除了給村裡別人家送去,省下的就晾在簸箕裡曬一天半天,然後用罈子裝了起來,加上白酒浸泡,半壇稔子半壇白酒,泡上一年兩年的再拿出來,就是具有保健功能的稔子酒了,泡上幾個月的稔子酒也可以喝了,酒裡已經有很大的甜味。
風夜熱衷於釀酒已經有半年多了,從最開始拿家裡種剩下的高粱、玉米,後來成熟的櫻桃、梨,按著村裡老人教的土法子或釀或泡,需要酒麴的話去村裡李勝全家拿一點。
他家是祖上傳下來的釀酒老行當,家裡有個釀酒的小作坊,家裡老幾輩的就以釀酒為生。現在他家的兩個兒子都在縣城一家有名的酒作坊裡做師傅,一個十三四歲的孫子也在做學徒,家裡的作坊已經閒了下來。
李勝全老夫婦倆在家裡也經常做些酒自己喝,也賣給村裡鄉親,所以他家是常年有酒麴的。老夫婦倆人和藹,也不藏私,哪個人去討酒麴都樂呵呵的給,看著風夜對釀酒有興趣就教他怎麼配料怎麼蒸酒怎麼發酵,什麼樣的酒用什麼樣的酒麴……風夜很喜歡這兩夫婦,他們跟風夜的父母是同一輩分,風夜很樂意將他們當成親長輩看待,之後送東西的時候也沒忘了送他們一份。
忙活了三四天,總算是把筍和芋頭苗湊夠了,切好醃製,剩下的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一天,午覺起來後風夜突然想去捉魚。
這裡的山溝小溪裡有很多野生的魚,味道比以前風夜在超市裡買來的不知好了多少倍。家裡也很久沒吃魚了,星兒昨天還唸叨著呢。
於是,風夜去菜園裡挖了幾條蚯蚓,放在一片大菜葉包著,拿上小竹簸,提上小木桶準備出發。
蕭遠赫從屋裡出來,看見他挽著褲腿拿著的東西,問他:“你去幹什麼?”
“捉魚!小溪下面,你去不去?”
風夜只打算問問他意思意思,誰想他笑嘻嘻的答應:“去,當然去啦!”還接過風夜手中的小桶率先出門了。
蝶山村裡的小溪其實也不小,水是從山上匯下來的幾股大泉水,先流經坡上的田地,從田地裡又排出來的。
溪水只到人的小腿處,兩岸的青草長得飄到溪水裡,清澈見底的水下是長著青苔的石塊和乾淨的細沙,小魚們就藏在水草和石頭縫裡,把竹簸的口放進水裡,腳撥動著把魚兒趕進竹簸的底兜裡就成了。
捉魚很容易,就是弓著腰久了很累。風夜埋頭捉魚,蕭遠赫就提著小桶跟著,開始他還只在兩邊的岸上走,後來也走到溪水裡來了。
“喂,你不要走前面啊,魚都被你趕走了,走後面走後面!”這沒見過世面的,到底懂不懂怎麼捉魚的啊,老是走到上游去驚走了魚,讓人不埋怨都不行。
“哈,我在幫你趕魚啊!”某人笑呵呵的說道,腳還故意撥拉著水中的石頭。
“我說你不要搞破壞就好了,還幫忙……”風夜還沒說完,就看見樂極生悲的某人一個歪身,踩到青苔上看著就要跌倒水裡去了。
我的魚……啊!風夜心裡的哀嚎還沒發出來,就看見蕭遠赫腳尖點了水裡一下,身體一下拔高,像只大鳥一樣飛到了岸上。
天那!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啊——輕功,神話和小說裡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