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放開我!起來!今兒還有酒席的,中午還要給爹孃還有姨媽敬酒呢,快起來!”
蕭遠赫眼裡的笑意更深了,一雙桃花眼眨了眨,伸出舌頭在風夜的手心裡舔了舔,又朝著他飛了一個媚眼。
那溫軟的舌頭像一條小蛇一樣在風夜的掌心劃過,留下溼溼的、暖暖的、涼涼的觸感,又似乎有點驚顫顫的酥酥麻麻感覺。
風夜趕緊放開了捂著蕭遠赫嘴巴的手掌,猶豫著應該怎麼對付這發/情的蕭遠赫,還沒想出個頭緒來,蕭遠赫已經壓下他的頭顱,對著他的唇就親了上去。
“唔……”風夜驚撥出聲,蕭遠赫的舌頭就趁機溜了進去,卷著風夜的小舌頭追逐起來。
風夜死力掙扎著,這該死的!大白天就發情,外面還有很多人在等著他們呢,日上三竿了都沒起來就已經很丟臉了,再磨蹭下去,老臉都要被丟盡了。
可是他被蕭遠赫雙手雙腳抱著,力氣不如人,掙扎來掙扎去,兩人在大床上翻滾了幾圈,風夜也沒心思掙扎了。
他覺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心臟“怦怦怦怦”的像擂鼓一樣跳個不停,被蕭遠赫緊緊抱著,深深重重地親吻,他感覺胸膛裡就要爆炸了。
正當胸膛裡的擂鼓聲越來越響,眼前開始出現點點的白光時,蕭遠赫終於放開了他。
空氣中頓時充滿了兩人濃重的喘/息聲。
真要命啊,風夜怔怔的想,活了兩世四十多歲了,他還沒試過這種法式深吻的,談過的幾次戀愛,碰上的女孩子都沒有那種真心相愛的感覺,平常接/吻也就是淺嘗即止,因為無論是風夜還是對方,都有輕微的潔癖,生理的、心理的、情感的,親/吻是一種神聖的行為,是比做/愛更加親/密的情感互動。
所以兩世加起來,風夜都沒有試過和別人深/吻,被蕭遠赫這麼著,風夜還想著:接吻果然是練習肺活量的一個有效途徑啊!渾然不覺自己旁邊有一頭餓狼惦記著。
蕭遠赫含笑望著風夜,摸摸他泛紅的臉頰和耳根,懷裡人還是怔怔的,既沒抗議也沒什麼表情,蕭遠赫就知道愛人肯定神遊到哪裡去了。
他壞壞的笑了笑——正好,可以補上昨夜的洞房花燭。
手指將懷裡人兒已經鬆脫的衣帶輕輕挑開,解了紅綢褲的繫帶,手掌摸上了那片玉色的胸膛,溫潤細膩的觸感,可以聞到昨日泡澡時灑的淡淡香精味。
蕭遠赫愛不釋手地摸了幾把,忍不住湊上去在胸膛一邊的櫻果上舔了舔,看風夜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就一口含了,由輕至重地吮/吸起來。
“啊,你幹嘛?!啊……蕭,嗯……”風夜受到刺激,回過神來的時候只感覺到自己的衣衫已經大開,蕭遠赫黑黑的腦袋伏在自己胸前,出口的話也變了音。
胸脯的一邊乳/首被舔/吮著,身體也被輕/蹭/撫/摸,風夜覺得心底有一股什麼感覺,正慢慢冒出來,披在他赤/裸肌膚上的蕭遠赫的髮絲,像是一根羽毛,正在他的心上輕輕柔柔地撩/撥著。
渾身的骨頭就像從裡面酥軟開了一般,渾身沒有力氣,手腳顫抖發軟,意志力彷彿意志小船,正在微泛波瀾的湖面上盪漾,身體的感覺卻出奇地清晰。
蕭遠赫帶著繭子的手,蕭遠赫軟軟的暖暖的唇,蕭遠赫緊貼著他的滾燙的身體,都帶給他異常清晰的震顫。那種又酥又軟的感覺在風夜的全身泛開,一股更加熱切、更加洶湧的陌生潮湧迅速流竄在四肢百骸。
風夜情不自禁地摟著蕭遠赫的脖頸,糾/纏/親/吻,輕/撫/廝/磨,彼此的衣衫早已褪盡,偌大的臥房裡只聽得到濃重的喘/息/聲、低低的呻/吟/聲和身體/摩/擦/交/纏的聲音。
在臥房的窗外,幾個偷偷溜來聽牆角的後生已經是面紅耳赤,低著頭不知道該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