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開了擴音。
「您看著辦就可以。」盛庭霑聽完沒發表什麼意見,末了還加了句:「院子裡可以裝一架鞦韆。」
忠伯想到溫家的鞦韆,一拍腦門:「對對對,您看我,都沒想起這一茬來。」
掛完電話,他看著黎嫿笑得愈發和煦,意有所指:「外面都說我們二少爺不開竅,冷硬得像塊木頭,那是他們沒看到他開竅的樣子。」
「太太,您說是吧?」
黎嫿招架不住,找了個藉口溜了。
忠伯看黎嫿喜歡待在落地窗邊,特意在那兒給她安置了一套桌椅和琴架,既可以練琴,又能看書寫字。
下午的時候,黎嫿在那裡練琴。
這個場景被他悄悄拍下,給盛庭霑和老夫人一人發過去一份。
彼時盛庭霑剛處理完集團內部一道審批。
一晚上沒有睡好加上處理堆積十天的公務讓他頭腦昏脹。
點開簡訊,圖片猝不及防彈出。
落日餘暉將天幕塗抹成深淺不一的橘色,與濃到滴墨的綠涇渭分明,身穿白裙少女置身於其中,神色溫柔,眉目繾綣,手執琴弓,垂眸演奏。
美得如同一幅古典油畫。
清潤的風混雜著大提琴低醇的音色,一瞬間撫平所有躁鬱和疲倦。
「回神了!」
一雙手伸到盛庭霑面前打了個響指。
裴行之把一份股權轉讓書放到桌面,很是不滿:「我敲了一分鐘的門了大哥,手指都快敲紅了你都沒應一聲兒,結果你是看媳婦兒看得太入迷了。」
他大大咧咧道:「不會下一秒就是要儲存起來慢慢欣賞吧?」
「你很無聊。」盛庭霑手指一頓,將手機熄屏:「昨晚沒睡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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