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種為了送你一人花順便送了全部人的戲碼一點瞞不過他的慧眼。
裴行之沒聽到盛庭霑回答,以為他不信,又說:「你看他給小嫿妹妹那朵向日葵比其他人的臉盤子都大!」
盛庭霑靜靜看著對面,仍沒有開口。
她今天穿著稍顯正式,一身杏色西裝,裸色高跟鞋,幹練大方,但因為年紀不大,仍透著一股青春洋溢的學生氣。
與身邊穿著衛衣的男生看著適配度很高。
他比誰都清楚的一點是,如果黎嫿脫離束縛,那麼她可以有無數種選擇。
上個月那個午夜 ,他問過她一個問題,那個模糊的形象,此刻突兀地在眼前具象化。
是這樣的人嗎?她會叫他哥哥,或者是更為親密的稱呼。這個人以後會和她牽手,擁抱,接吻,也做更深入隱秘的情事……
想到這,落在方向盤上的那隻手瞬間用力,青筋迸起。
他下頜繃緊,閉上眼,強迫自己壓下心頭那陣綿長窒悶的不暢與戾氣。
黎嫿走近了才看到駕駛座上的人不是司機。
她拉開副駕駛車門,裴行之先熱切地和她打招呼。
黎嫿偏頭和他問過好後,才轉過身,系安全帶的時候叫了聲哥哥。
裴行之啪啪打著字,催促賀川趕緊開火,倒是沒注意這一聲稱呼。
盛庭霑不動聲色看了眼她懷裡的向日葵,發動了車。
這段時間黎嫿為了複試費心勞神,吃過飯,興奮勁兒一過就困了,靠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盛庭霑沒有吵醒她,抱著人起身回碧水灣。
裴行之勾著賀川的肩膀,看他抱著人離開,「老賀,你說死鴨子……不是,你說阿霑都這樣了怎麼就是不承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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