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看這位大嬸不順眼了,你說得好極了。”
“大嬸?你這個淫蕩的臭男人,你說誰是大嬸啊?”蔣怡華揪住劉子騏的頭髮,噴著氣罵。“我也會擲鐵餅知道嗎?”
“唉呦,好痛,放手。”劉子騏推開她,走向鄭文雯房間。“我警告你,我只是跟文雯有誤會,你等著瞧,我們會照原訂計劃,年底前我一定會把她娶回家,我累了,我去睡一下,不要吵我。”他當自己還是老師的情人。
“你——”蔣怡華正要制止,但有人動作更快。
莊凱文抓面紙盒就K過去,打中劉子騏的頭。
“幹什麼打人?”劉子騏痛呼。
“老師不在就可以到處亂闖嗎?你這傢伙懂不懂尊師重道?想睡覺回家去睡,往人家的房間亂走什麼?”莊凱文曾任飯店管家的職業病,非一朝一夕可改矣。
“打得好。”蔣怡華歡呼。
“神經病,我回去了,真受不了。”劉子騏拿了桌上玫瑰打道回府。
莊凱文長腿一伸,將劉子騏絆倒,搶走玫瑰花。“呦,你這個人手腳真不乾淨,老師不在,就亂拿她的東西。”曾任職飯店管家的職業病,真的非一朝一夕可改矣。
“這花是我送她的啦。”劉子騏氣唬唬。
“花是你送的沒錯。”蔣怡華笑眯眯。“但是老師已經轉送給季英鵬先生,就不屬於你的了。”
“我不能忍受我送我女人的花轉送給別的男人。”
“我也不能忍受有人趁老師不在亂動我老師的東西,老天,現在都沒人講究尊師重道這種事了嗎?道德淪喪啊。”莊凱文將花兒擺回桌上,優哉遊哉地。
“你這個奇裝異服的娘娘腔才是道德淪喪。”劉子騏脹紅面孔,氣呼呼地走了,還很用力地甩門。
蔣怡華拍手叫好。“YES,痛快啊,你教訓得好。”她豪邁地拍拍莊凱文的肩膀,對他豎起拇指。“兄弟,你雖然娘娘腔,但是行為很帶種。”
“拜託你,不要隨便碰我。不要以為我沒發現,剛剛老師上課的時候你偷偷挖了鼻孔兩次,你再碰我我就剁掉你的手指,真是太噁心了。”
“呃——呵呵呵。”蔣怡華傻笑,冷汗直淌。這傢伙打哪冒出來的?老師都收了什麼學生啊?這門課,還上得下去嗎?
黑子接受身心科醫師問診時,季英鵬陪鄭文雯到骨科處看醫生。
醫生看過X光片,說:“還好沒傷到骨頭,不過腫得很厲害,記得按時吃消炎藥,還好有先做冰敷的處理。”
醫生開了消炎藥,請護士用繃帶固定好鄭文雯的右手。
季英鵬看鄭文雯痛得臉色慘白,細瘦的手臂纏滿繃帶,他的心怎麼也疼起來了?
他主動問醫師:“她要常打電腦,這麼嚴重的扭傷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一般是不會,但是如果超過兩星期都沒有好轉,要再來回診。”
“照顧上有沒有需要注意的地方?她常常要打電腦。”
“喔,三天後拆掉固定用的繃帶,可以幫她熱敷,會恢復得比較快。”
鄭文雯坐在椅子上,看季英鵬積極地詢問醫生,瞭解她的狀況,彷彿受傷的人是他。
糟糕……嘖嘖嘖,怎麼心裡一陣甜滋滋的啊?鄭文雯低頭,偷笑,季英鵬這男人很MAN喔。
看完醫生出來,黑子也讓醫生強迫打過鎮定劑,躺在病床休息,原來黑子是躁鬱症患者,難怪情緒那麼容易激動,剛剛還吵著要跳樓,去醫院途中又縮在後座,摟著鄭文雯哭著說不想活,把鄭文雯嚇壞了。
看過精神科醫生,打過針,黑子終於平靜,她的爸爸也趕過來了,工人模樣的老伯,白髮蒼蒼,臉色蠟黃,身材瘦削,身上沾滿水泥跟黃土,他一來就跟鄭文雯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