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則繼續道:“我數三下,你要是再不出來,那我就用木魚槌把你敲出來哦!到時候敲你滿頭的包,你可不要哭!”
這幾句話說的稚氣十足,比較之前他那故作老成的口吻,令他在眾人眼中更是個孩子模樣了。
那聲音笑著道:“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有沒有本事找到我。”
小心大師一聽,氣得將手中的木魚仍在了地上,認真的捲起袖子,伸出又小又嫩的手向著虛空就是一抓。這一抓之下,眾人同有所感,好似這一方天地都要被他收入掌心了。就在這時候,小心大師的小小灰色僧袍從後襬無風飄起,似有所應。小心大師身形不動,沒有抓出去的那隻手頓時向後一拍。
這一拍而出,那飄起的僧袍後襬立即落下,而站在小心大師身後那一側的修行人頓覺有一方天地迎面逼迫而來,自己上下左右無一不籠罩在他小小手中籠罩之中,難以逃脫。但這只是眾人元神之感而已,並無任何法力洶湧而至,因為一切都只至十丈之內而止,絕不外洩,顯然小心大師極力收攏法力在十丈方圓無人之處,以免傷及他人。
一抓一拍,正是一攻一守,對方仍未現形,小心大師臉上露出鄭重之色,隨即身形一化。突然消失在了眾人眼前。眾修行人當即大是駭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卻聽人群之中有一位高手沉聲一喝道:“別吵了,他們正在全力鬥法,就在十丈方圓之內。大家誰也不可靠近,否則一觸即死。”
有個散修並不相信這話,道:“嚇唬人!少在哪兒假充高人,你當老子的神識是沒用的嗎?眼前這十丈方圓之內根本什麼也感應不到,他們早就走了。這麼小的地方哪裡能容得下小心大師這樣的高手全力鬥法。你這種話,只能去騙騙那些不入流的修行人!”
那修行人遭到如此奚落,卻並不反駁,只是全神貫注盯住十丈方圓之中,似是在認真審視觀摩什麼。眾修行人聽得兩邊之語,一時不知道該相信誰,但不管怎麼說仔細謹慎總是沒錯的,因此誰也不敢妄動。那散修見狀,氣憤不過,道:“故弄玄虛。看老子去裡面走個來回!”說完,擠開人群,來到十丈方圓之外,一步向內踏出。
陸正想不到他竟真的敢走近,連忙大喝一聲:“不要!”
但為時已晚,就在那修行人腳尖剛剛進入十丈方圓內,唰地一下,便被一股巨力他瞬間扯了進去,連意思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一聲叫喊都來不及發出。直接就沒了人影,好像是被什麼看不見的猛獸吞噬了一般。
“啊!”
眾修行人親眼看見這一幕,有不少人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簡直不敢相信剛才發生了什麼。連往後退避都忘記了。直到之前那修行人再喝一聲:“都看清楚了?還不躲遠點?”眾修行人這才齊聲發出怪叫,爭先恐後地向後逃去。
眾人如鳥獸散去,登時十丈方圓之外留下了幾個還站著的身影,只見東邊站著一個身形高大的漢子,眉高目深,雙手抱在胸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十丈方圓之內。他的雙手手臂上各自有兩個臂釧,頭上扎著一根頭帶,身上露出的肌膚無處不帶著各種花紋凸起,好像是有什麼東西依附在其身上一般。此人正是剛才出聲提醒眾修行人之人。
南邊這裡站著的正是陸正、赤靈和蘭遷。陸正看了一眼東邊的那個漢子,看見他身上的花紋,心中一動,忽然想起白衣人師父給他的法訣之中有記載一種奇異的法訣,需要修行人與獸類同修,一起突破種種境界。但這同修之獸並不會化為妖物,而是在修這種法訣的修行人修至於知道境後,用一中秘法將同修之獸煉化為奇異地紋路依附在自己的肉身之上。在鬥法之際,那紋路便能隨著法力變化再度化為獸類配合修行人能施展出種種不可思議的手段,玄妙萬方。看來這漢子應該就是修煉了這種法訣。
陸正記得,這種法訣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