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也發了麻。
“陸弘,過來呀!”忍住嬌羞,陳羽燕張手嬌聲招呼。
“哦。”陸弘反應過來,跨步上前,草坪除了花草,還有一些樹,木棉樹到了這個季節連葉子都快脫落得差不多了,露出光禿禿的枝條;只有棕櫚樹葵扇似的葉子還在發著綠,為這秋日的早晨散發幾縷生機。
高大的棕櫚樹在地上遮了一片蔭影,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