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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說得都沒話說了,最後乾脆也不說話。

好不容易,鄭如終於處理完畢,她說我看你打了一場,已經超出我所能承受的極限,以後我不會再去那種地方,也不會再去看你打拳,但是你要答應我,好好保護自己。

我抓住鄭如的手,說謝謝,我答應你,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

鄭如任由我抓住她的手,看著我。我覺得自己失態了,連忙放開她的手,尷尬地用手撓撓頭髮。鄭如的臉也突然紅了,她拿出手機假裝看時間,突然驚呼一聲,說天快亮了,你打算怎麼樣?我不答反說你呢?鄭如說我八點要上班,所以不回去了,在醫務人員休息室睡一會,然後再上班。我說我也不走了,在醫院睡一覺,等天亮了再回去。鄭如說行,我帶你去找張床。

我跟著鄭如在走廊走著,經過一間病房,我不經意間,我透過門上面的玻璃窗,看到赤發躺在一張床上,頭部包著紗布,一動也不動。我在心裡向赤發說了聲“對不起”。

………【第三十四章】………

接下來的幾場,我都打得挺順利,我甚至可以在三分鐘內將某些對手KO掉,至於說到受傷嘛,每場下來,或多或少都會有點的,但對於一個拳手來說,一點點皮外傷,並不算什麼,反正我上得場去,就已經預了自己會受傷的。

在這段時間裡,林燕燕打過幾次電話給我,無非都是說一些感激的話多謝我替她扛下拳賽,我總是對她說要好好地在醫院裡照顧好明明,爭取能夠早點出院。林燕燕好幾次叫我去醫院看明明,由於神拳將我的賽程安排得確實很緊,都沒有時間去,之前有幾次因為受傷去海新醫院,也想過去探望一下明明,奈何在那個時間段裡真的不適合去探望人,亦未能見到明明他們。

剩下的四場裡,唯一讓我覺得難打的是第五場。我之所以覺得難打,並不是因為對手有多麼厲害,而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去跟這樣一位對手去打。

第五場的對手是一位外號叫妖姬的女子,看她的年紀跟我差不多,或者說比我大一兩歲,身著一套黑色運動服,圓臉短髮,長得也挺漂亮。我想如果對方是一名男子,我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用盡全力將對方打倒,若是能在三分鐘KO對手,那就更好了。但妖姬是一個女子,我不知道如何下手,無論是拳還是腳,我都打不出去。一個大男人打一女子,無論輸贏,說出去都不太好聽。我絕對沒有小看女人,這個社會,比男人強的女人到處都是,現在的天空有一半是女人的。

就像之前跟林燕燕對打,確實相當為難,她不但是一個女人,更是杜一平的師妹,下手輕了,我打不贏她,下手重了,又怕傷了她,讓一平難做,後來只好將她打暈,讓她沒法再打下去。可現在又要跟妖姬對陣,真的傷透腦筋。幸好,我認識的人裡面沒有人認識妖姬的,要不然我更難辦了。

那晚,我們很早便到場,老鷹和刀手見到我們,都過來打招呼,老鷹更是連連讚我打得好,再繼續打下去,獎金會更高。獎金增多,我當然開心了。我是為錢而去打黑拳的,錢越多,我就越開心,也就越有拼勁去打。不過,韓美就一直黑著臉,一直盯著我,就像我欠了她一百萬似的,我被她盯得不舒服,只有假裝不知道,跟老鷹他們閒聊,處處躲著她的目光,就像我真的欠了她一百萬似的。

後來,鄧大超他們四名警察也來到現場,他們看到我們,便直接向我們走來。老鷹和刀手應該知道鄧大超等人的身份,所以一見他們過來,便向我告辭。我們也理解老鷹和刀手的難處,黑白兩道,處理得好,雙方都有好處,要是處理不好,被警察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日子也不會好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當然是能避則避。

鄧大超一來到,就對我說餓狼,你今晚的對手不太好對付哦。

不用他說,我當然知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