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語塞,氣得直叫喚:“反正誰都可以這樣說,就他不行,就他不行!”說著,玉兔竟留下淚來:“答答,你不難受了嗎?可是我還沒辦法接受,我知道你只是不說是不是?”
她搖頭,替玉兔擦乾眼淚:“我不難受了,因為我知道,那不是我的仙君。”
玉兔不懂,眼淚汪汪的看著她:“不是你的仙君,那是誰的?”
“我不知道,但是我的仙君,已經被玉帝封印起來了,他是因為我才會被玉帝封印起來的,所以我不怪他,也不難受了。”
玉兔不說話了,她只能緊緊的抱住她,這株可憐的小半夏。
受傷的魔獸如同喪家之犬在皇宮上空亂竄了起來,發出類似嗚咽的聲音,秦凌一路追趕,終於將它困在了結界內。
“我用一個訊息,換我一條命。”已知對方的強大,魔獸不得不做出退讓。
秦凌冷哼一聲,不屑道:“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不,我沉睡了五百年,馬上就能成熟了,我求你放過我。”它前爪蜷縮起來跪下,滿是哀求之色。
秦凌冷聲道:“魔獸性劣,狡詐且喜血腥,本君怎會放過你!”說著,秦凌結出陣法將魔獸捆綁住,那發著光的結界如同不斷收縮的牢籠,要將它的惡靈撕碎防止它重生。就在這時,魔獸忽然嘶吼道:“魔帝有兩個!魔帝出了隗面,還有……”秦凌連忙收住了手,凌厲的問道:“說!還有一個是誰?”
那魔獸果真狡詐,竟趁這個機會逃出結界。
秦凌想要追去,忽然胸口的孽釘再次痛了起來,讓他喪失了力氣。那魔物竟知道他胸口有孽釘,竟用瘴氣引出他的傷口!
秦凌皺起眉來,看著魔獸消失的地方想回它剛才的話。魔帝有兩個?可是千萬年前就只有隗面一個現身於世,那另一個會是誰?
回到地面,玉兔和答答已經在那裡等待了,秦凌看向答答問道:“沒事吧?”
“我沒事,魔獸可有消滅?”
秦凌搖頭:“逃走了。”
能從秦凌手上逃走,那魔物的確不一般。他沒有告訴玉兔和答答兩個魔帝的事情,這事情未經證實,說不定是那魔獸的緩兵之計也不無可能。
 ;。。。 ; ; 答答放下擋住眼睛的手臂,那脖間散發出的金光照亮了她的臉頰,好像一雙溫暖的手捧住她的臉,她聽到有人輕輕一聲嘆息,那樣的無可奈何。
“你是誰?”答答顫聲問道。
“……”
四周一片靜謐,就連那魔獸也倉促逃走。
“吱呀”一聲,那破掉的窗花被開啟,黃昏十分的陽光變成了橘黃色照在了她的臉上,窗外是飄蕩的樹葉,不知名的花散發出淡淡幽香。她忽然感到一陣安心,疲倦襲來,讓她忍不住搭下了眼簾。
厚重的披肩搭在身上,她還是感覺到一陣陣發冷,皇宮裡的嬤嬤把她帶到國師的八卦殿便離開了,整個八卦殿沒有一個人,透漏著一股陰森森的恐怖。
忽然,她看見那窗戶被人開啟,梵音就站在外面對她笑。她歡快的飛奔到窗前,大紅的石榴裙開出嬌豔的花朵。
她黑得發亮的雙眸滿是興奮的問道:“你去哪兒了?”
他沒有回答,只是挑起她被風吹亂的髮絲別至耳後,淡笑著看她:“來之前怎麼也不讓奴才告訴我一聲?”
她搖搖頭,有些羞澀的握著雙手:“我本來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的。”
“什麼驚喜?”
“我親手做了杏仁酥,想讓你嚐嚐。”
“那東西呢?”
“東西……”她撓了撓腦袋:“進宮的時候看見了幾個乞丐,就送給他們了。”
梵音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