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不把我們的感情都叫生疏了。”
看宮仲輝和阿好堅持的表情,範玉庭順應他們心意的妥協了。“仲輝、湘君。”
一夥人重新坐妥,宮仲輝才接續原先的話題。“這事是十年前,我到外地行商,半夜趕回家後,在紅姑的房門外撞破她的姦情時所聽來的。那時我只以為她的情夫聲音十分的耳熟,才站在外邊一直聽下去。原來她的情夫是應該在邊關服刑的祁安,他受不了邊關的苦,七年後便逃了回來。不知怎的又和紅姑搭上。那一夜,祁安為了向紅姑巴結,才透露了這段始末。並且揚言若我不將宮家還給他,他便要揭穿娘和範叔的姦情,所以我才……”
宮老夫人和範玉庭疑惑的互看一眼。“當年我和你範叔生活的村子很小,不過十來戶,按理說,沒道理我們的事會傳到城裡讓宮家知道,更何況是小我們一輩的祁安!祁安是怎麼會清楚那段三十年前的往事?”
三個人全沉寂下來,費力思索這個問題。
阿好也皺眉用力想著答案。但自小她就不是一個機伶的孩子,直腦筋的她,想來想去就是不脫範圍,不到一刻鐘,她便想到頭痛的嚷著放棄。
“唉呀!想那麼多做什麼!反正我們都已經離開宮家了,宮家的事也跟我們無關;
當下該煩惱的是我們這麼大一家子,往後該怎麼辦才是,哪來多餘心思去管誰知道了什麼事!“
宮仲輝逗她,“不想?宮家那一大片產業你不想討回來?”
“反正我們有手有腳,餓不死我們!若真討回來了,才叫頭大!依你往日的花法,金山銀山也會被你掏空!不如你從頭做起,有了績業才知珍惜。”說來說去,阿好就是不習慣豪門的奢華生活。
宮仲輝激動的摟緊她,故作笑顏,“既然娘子有令,為夫當然不得不遵嘍!”
“輝兒,你——”
宮仲輝伸手止住他孃的勸解。“娘,宮家那片產業還給祁安也好,至此我們和宮家再無關係,算是我們還了宮家的恩情。往後,娘再嫁給範叔,宮家才無話可攔阻。”
沒料到兒子話說著說著,忽然轉到她身上來,宮老夫人斜眸範玉庭一眼,羞赧的低下頭。“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麼!”
阿好窩在宮仲輝的懷裡,仍改不掉她直率性子的說道:“娘,範叔仍未娶妻,分明是仍在等您,您也寡居十幾年了,湊在一起不正好?”
好好一段姻緣,到他娘子的口裡,卻差點成了豬狗配!
宮仲輝尷尬又好笑的摀住她的嘴。“好了,湘兒,我來說就行了!範叔,從小您就一直視我為子,我也當您像爹般的尊敬,誠如湘兒所言,我爹也過世十來年了,娘孤零一生,若您不嫌棄她後面還拖了三、四個累贅,選個好日子,讓我正式喊您一聲爹吧!
“
範玉庭望著羞紅了臉的宮老夫人,嬌羞的一如三十年前,那個與他在村前大樹下定情的少女。“玉華,你說呢?”
宮許玉華聞言,只是將頭埋的更低,羞的連一句“好”字都說不出口。
見他娘這模樣,宮仲輝和阿好互相偷笑的摀住嘴。
“既然我娘沒搖頭,那這事便由我決定了。等媒人挑定了日子,屆時,範叔您可不能後悔喔!”
從範玉庭笑咧開嘴的心情來瞧,宮仲輝的最後一句話,根本是白搭。
宮仲輝的計劃,被迫延緩了。
第二天一早,宮家換主子的訊息一傳出,由宮仲輝提指出來的各商行大掌櫃,紛紛向宮祁安掛冠求去,並且本事通天的尋到小莊院,要求宮仲輝收留他們。
這些大掌櫃的倒也不全是忠心耿耿,只是跟在宮仲輝手下久了,自然眼光遠大、識人清楚。千里馬尋伯樂,鳳凰棲梧桐,既然宮仲輝能在十六歲的稚嫩之齡,一手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