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都身處殺人與被人殺的境地,直到有一天,有個人問我,我想要什麼,我才想到,「自己究竟要什麼」這個問題。
可是等到我知道自己要什麼的時候,我已經一無所有了。
我繼續聽緣一說話。
第一次握刀的時候,手裡拿的是一把袋竹刀——圍觀兄長練習刀術的時候,負責教導兄長的父親部下玩笑似的把一把袋竹刀給了緣一。
然後緣一就把人給打了。
緣一把人給打了。
把人給打了。
打了。
了。
沒的比,沒的比,真的沒的比。
第一次握刀就把一個成年人給打了,我真的沒得比。
七歲的時候我已經活躍在戰場上,可是前提條件是我已經受到了相當嚴厲的訓練,在我們那一代,宇智波的孩子學會走路就必須要去接受族訓,年滿五歲的時候就要被派去戰場,正式成為一個戰爭工具。
從未接受過訓練的緣一,甚至沒有出過那一間三疊大小的房間,就把他父親的部下——一個成年男人,給打了,聽他說的,還被打得挺慘的。
這天賦,我要酸成檸檬了。
從此他再也沒有想過要當武士,因為握刀,必須要毆打別人,而毆打別人帶給他的感覺太過不適。
我知道,緣一一直是個溫柔的人,他把他的全部溫柔向世界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太溫柔了。
可是世界不總是溫柔的,起碼這世界裡的人不總是溫柔的。
太陽已經生上中天,正午的太陽更加溫暖,原本覆蓋著薄薄的一層殘雪的枝葉上也逐漸融化成雪水,順著枝葉輪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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