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怪我,真的,比起我,這三個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比我要像女人。
既然緣一都被發現了,那另外兩個人,估計也不能倖免於難。
緣一帶著我走向卯雪小姐的房間,果不其然看到了紙門前面另外兩個女裝大佬。
我趴在緣一的肩膀上死魚眼,三個人的打扮從頭到腳都換了套新的,除去渡邊之外,換了裝備的繼國姐妹花更加得明艷動人,讓人毫不猶豫地相信,繼卯雪小姐之後,鳥見屋會有兩個更加傾國傾城的花魁誕生。
日哦。
到底誰才是女人?
我當初混上花魁這個位置的時候也沒有他們這樣……風華絕代。
從剛才見面開始,嚴勝的眉頭從來都沒有鬆開過,配上這一身女裝反倒有一種美人愁眉的憂鬱。
「那個女人,她想要做什麼?」嚴勝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先進去看看再說吧。」我說。
沒準人家就是想笑話你們這三個女裝大佬。
反正你們這輩子是洗不掉這個人生汙點了。
默默用寫輪眼把繼國姐妹花的盛世美顏複製下來的我癱著一張臉想著要不要把這個影像給小豆丁看看,提高小豆丁的顏值審美,以後挑老婆的時候可以理直氣壯地拍著桌子說一句『我的意中人,要有和父親一樣皎皎如月一般的美貌』。
當然事後沒準我會給當事人老父親打死,哦,繼國嚴勝打不過我來的。
正當我們是四個人,哦不,應該說是三人一喵鬼鬼祟祟在人家房間門口各自心懷鬼胎圖謀不軌的時候,卯雪小姐的房間裡傳來一聲略帶悲愴的呼喊聲。
聲音莫名讓我覺得有點耳熟。
而後房間裡傳來卯雪小姐淡淡的聲音:「長野君,我們都不是毛頭小子了,請你理智一點。」
我扯了扯緣一的衣袖,一邊對另外兩個人暗示讓他們安靜聽牆角。
房間裡傳來男人壓抑在喉嚨裡的帶著不可置信的悲傷聲音,還有女人淡泊如水的話語,斷斷續續的對話之後,我大致明白了和室裡的人在講什麼,也大致明白珠世小姐來到的夜晚,卯雪小姐為什麼要捂著嘴巴嗚咽哭泣。
我趴在緣一肩膀上,晃了晃貓尾巴。
看來卯雪小姐真的是很喜歡裡面那個年輕人,但是又不得不壓抑這種喜歡。
這樣,無論是對她還是對裡面那位身份不明的少年貴族都好。
紙門突然「刷拉」一聲被拉開。
拉開紙門的年輕人突兀地對上了在門外聽壁腳的三人一喵,整個人的表情都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我說聲音怎麼那麼耳熟,原來是這哥們!
那哥們回過神來,大致是因為對方是三個「女人」,雖然還特麼的是三個比他還高的女人,也不好去為難,甩了甩袖子就走了。
我趴在緣一的肩頭,感慨了一下緣分真是妙不可言的東西。
兩天不到之前被頂著大侄子的我喪心病狂來了一發宇智波秘傳體術奧義爆菊的人,今天竟然在我幾步之遙的距離和花魁吵架,還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打了個照面。
「你認得他嗎?」感覺到我此時操|蛋心情的緣一微低著下頜問我。
「啊。」我用爪子扒拉著緣一的肩膀的衣料。
不僅認識,還有仇。
仇,好像蠻大的。
不過看他活蹦亂跳和花魁吵架的樣子,估計沒什麼大事了。
「請進。」
和室裡傳來花魁帶笑的聲音,回頭我們三人一貓就看到了面帶迷之微笑的美麗花魁。
於是最後的場面就變成了三個女裝大佬排排坐在花魁面前,花魁腿上趴著一隻貓,時不時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