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月!」
她根本不理他,抱起了小胖檢查。
他害怕惹怒言月白,便也只能噤聲。
言月白把小胖連上電腦的藍芽,想要調出小胖裡內嵌的監控,看看它這幾天的行走路線是不是按照設定來的。
監控投射到電腦上,出現的確是溫煦被放大後的臉。
他喝得醉醺醺的,正抱著小胖哇哇痛哭:「為什麼我怎麼做都不對啊,小月?為什麼你只喜歡高智商的人啊?為什麼我這麼帥還不能彌補我的智商缺陷啊?你能不能饞一下我的身子啊,小月?我知道在瑞士是我錯了,嗚嗚嗚,小月,我只是太擔心晞晞了。但是自從醫院之後,我只顧擔心你,完全顧不上她了,嗚嗚嗚。你怎麼才能迴心轉意啊,小月?」
溫煦望著影片裡的自己,嚥了口口水,整張臉漲得通紅。
言月白看了他一眼,又播下一段影片。
只見,溫煦正盤腿坐在工具間的雜物堆裡,一邊聽網課,一邊垂頭用筆在寫筆記。
他已經寫了厚厚大半本的筆記了。
言月白又翻了好多影片,溫煦不是在學習,就是壓力太大了,喝了酒以後,抱著小胖自言自語地發洩。
「別看了!」溫煦突然粗暴地打斷她,「都是些無聊的東西,你就別看了!」
言月白望著他,忽地笑了:「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啊。溫煦,原來你喝醉了是這個樣子啊。不過你做這麼多又有什麼用呢?我又不會因為你努力了,就喜歡上你的。」
「是啊,沒用,什麼用都沒有。我也知道我的天賦有限,但我只是想更靠近你一點。」溫煦說著說著,又動情了,哭得不能自已,「明明知道做一件事是徒勞的,但是為了能更靠近你,為了讀懂你程式設計所用的語言,我不怕我的努力白費。就算我沒有天賦,那你花一倍的時間來學習,我就再花十倍好了。反正,我的人生這麼長,為你努力一次,也不白費。嗚嗚嗚……嗚嗚嗚……」
言月白看著溫煦決堤的淚水,懷疑「哭」是溫家的種族天賦。
但她的心,也被他的話重撞了一下,瘋狂跳動起來。
她蹲下身,替他解開了手銬,拍拍哭得不能自已的溫煦:「喂,別哭了。」
溫煦依舊抽泣著:「完了,好像有慣性,我有點停不下來了。」
「你想不想看我怎麼debug這隻掃地機器人?」她無奈地把抽紙塞給他,「是用我們內部自己編寫的語言,你看的教材裡,都沒有。」
溫煦不明所以:「啊?」
「我剛好缺一個又會打雜又會程式設計的助理,你要不要從後勤組調過來,跟著我學習?」
言月白望著呆若木雞的溫煦,等著他的回答。
溫晞今天早早地醒了。
昨夜貓在談行止的懷裡,她睡得酣甜。
但她醒來時,卻見談行止一臉憔悴的樣子,像是整夜都沒睡。
「你怎麼了?」她問他。
他笑得有點虛弱:「沒事,你先去洗漱吧,讓我再眯一會兒。」
溫晞去睡眠艙裡的盥洗室梳洗完,便一路小跑去員工餐廳裡搶早餐。
其實風行的員工餐廳伙食很豐富,但要搶的原因是——員工餐廳裡的雞蛋餅供應十分緊俏。
做雞蛋餅的這位師傅,號稱京都蛋餅界的餅王。他的蛋餅店,是中國唯一一家被入圍「米其林三星街頭小吃」的小店。
在餅王的兒子接受家族小店後,餅王無事可幹,頓覺人生無趣,才接受了言風清的高薪聘請,來到風行的員工餐廳打工。
餅王打工非常任性,上班全憑心情。最近他心情貌似有點不好,一上午只做完三個蛋餅就歇業,讓風行的員工們都有了危機感——必須穩準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