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情地憨笑著,指著東方墨玄道:“你身上有傷,跟我去我家吧,這山中晚上可危險著呢!”
“天恨域,天恨莊,風姓,這是一個什麼地方?”人生地不熟,東方墨玄好半天也沒有弄明白,不過這個“天恨”字眼卻是勾起了他的興趣和好奇,因為自己便曾經修習了一本叫著‘天恨經卷’的秘術,也就是符皇的推衍之術,對了符皇也被趁著為風皇或姜皇,精通符篆和推衍,現在這天恨莊、風姓大家族與符皇似乎有了幾分相合,不知道這個天恨莊、風姓大家族是不是和符皇有關係,如此正好去見識見識也好,點了點頭。
………
“阿憨回來了!”東方墨玄跟在阿憨身後到了天恨莊,這一路上東方墨玄不時會見到一些殘損的符篆紋飾,而那些符篆,給他的感覺卻是很眼熟,那是一些攻擊和防護的符篆,現在東方墨玄隱隱相信了自己的猜測,這個天恨莊來歷不簡單,和符皇只怕有著很深厚的淵源。
兩人剛到村頭,一群小孩便圍了上來,那些小孩的額上都有著一個奇怪的符文烙印,那些烙印似乎都是後天被植入神魂的,是攻擊和保護的符篆,這是如何做到的?東方墨玄大惑不解,對這天恨莊愈發感興趣了,此時那些天恨莊的小孩子們看到阿憨扛在肩上的野獸,扯開嗓子便咋呼開了:
“阿憨殺死了三眼妖獸!”
“三眼妖獸死了!”
這下可了不得,呼啦啦很快莊口便被黑壓壓的一群人圍住,這些人額頭上亦同樣有一個含攻擊和防護為一體的符篆烙印,他們此刻七嘴八舌說個不停,均是興高采烈。
“東方大哥,不好意思!”阿憨面上一紅,看了東方墨玄一眼,忽然扯開嗓子吼道:“三眼妖獸不是我殺死的!”
人群一下安靜下來,大夥兒瞪大疑慮的眼睛看著阿憨。
阿憨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拉著東方墨玄爬上一座土堆大聲道:“三眼妖獸是這位東方大哥砸死的!”
人們這時才注意到現場多了一個陌生人,看向東方墨玄的眼裡多了些疑惑,頓時安靜下來。
“三眼妖獸是這位東方大哥一屁股蹲下蹲死的!”阿憨再次強調。
“好了,阿憨!”東方墨玄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是從天而降來到這陌生之地,現在情況不明,還是不要露了自己的行藏,否則只怕會驚世駭俗,將自己當一個怪物。
“這麼說他是仙人?”人群中有人戰戰兢兢道。
“東方大哥不是仙人!”阿憨斬釘截鐵道。
“不是仙人怎麼可能殺死三眼妖獸?”又有人問道。
“這……”阿憨頓時結舌了,漲紅臉求救似的看著東方墨玄。
“吵吵鬧鬧成何體統,還不散去!”就在東方墨玄大感頭痛時,忽然一道冷厲的喝斥聲傳來,隨即東方墨玄便看到眾人身後一名青衣男子揹負雙手,在遠處大聲道:“阿憨,老祖宗喚你前去!”
眾人衝那名青衣男子恭恭敬敬地行禮、問候,隨即便離開了。
“風霸哥,能帶東方大哥一塊兒去嗎?”阿憨嘿嘿笑著對青衣男子道。
“不行!”青衣男子風霸地看了一眼憋笑憋得很辛苦的東方墨玄,冷冷道,“外人不準進入天恨堂!你不知道?”
“我知道!”阿憨憨笑道。
“知道還問!不怕吃板子就只管領他前去!”風霸怫然不悅,一甩手便轉身離去,臨行前還狠狠地瞪了東方墨玄一眼。
“咱就這麼不招人待見?”東方墨玄不禁暴出一陣瀑布汗,很是鬱悶。
天恨堂中,鬚髮皆白的天恨莊老祖宗正躬著身子看著几案上的卦象,少頃面色凝重,一言不發地收起靈龜甲,面現悲苦,“天道不可違,千載一現的詛咒又將出現,風族……風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