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秘術,身體倏然一扭便消失在空氣中。
“魍魎之技,也敢之老夫面前抖露,血龍斬,出!”薛函章冷冷一笑,對著曲是非剛才身影消失出揮出了右臂,血龍斬的血紅之氣化為血紅刀影,破空猛然殺伐過去;左手霹靂天火技能法術凝結的剛猛烈焰,從空中轟然下擊。
曲是非哈哈一笑,身形倏然顯露,身體如游魚一般貼著地面倒飛激射而出,從血龍斬幻化的刀影下脫開身去,然後身體以不可思議的角度一旋,便站立起了身子,雙手同時使出‘亡魂千絕殺’,頓時空中猶如萬千冤魂在淒厲長嚎般,煞是刺耳;曲是非的手臂彷彿猛然間暴漲一般,如刀的掌影瞬間便到了薛含章胸前,啪嘎一聲,關節暴響,突然變掌為抓,便向薛含章心口抓去。
薛含章大驚,猛地向後一仰,堪堪躲過這凌厲而詭異的一抓,但曲是非的爪尖仍舊劃破了薛含章的胸衣,胸痛被抓出了數道傷痕,曲是非使出的亡魂吸魄符紋光芒疾閃,立即透入了薛含章的身體。
薛含章立時面色慘白,身形一個踉蹌,接連後退幾步方勉強穩住身形,就在此時,冰屍蠱夏婆婆咯咯怪笑,身如鬼魅般彈射而至,一雙雞爪似的手衝著薛含章連彈,蓬蓬銀白色的粉塵將薛含章全身上下罩住,瞬間便半身奇癢難忍,猶如蛆蟲附骨一般難受,且甚至突然奇冷無比,上下齒碰得咯咯直響,手腳漸漸地失去了知覺,身上也漸漸凝結出了銀白色的冰凌。
“薛含章,你現在已經身中曲某的‘亡魂吸魄’法和夏婆婆的冰屍蠱,如不在一炷香時刻消除‘亡魂吸魄’法符咒和冰屍蠱蠱蟲,那你的魂魄將被曲某的‘亡魂吸魄’消融,同時你的肉身將成為冰屍蠱蠱蟲的最好的母體,繁育蠱蟲,這世上從此將不再有薛神醫這號人了,取而代之的將是一個冰屍亡魂!現在將仙靈手鐲交出來還來得及!”曲是非冷酷地慢慢道。
“你…你做夢去吧!”薛含章斷斷續續冷厲道:“我即便…便是變成…成冰屍亡魂,也…也斷然…然不會…會將仙靈手鐲交予你!”
“哼,我倒要看你能扛到幾時!”曲是非好整無暇地冷笑一聲,“不見棺材不掉淚,夏婆婆你進去看看冰兒得手沒有,玉黑闥你和焦秉和在外布上火龍烈焰油,手鐲一得到,便將薛家大院悉數焚燬!”
“是,門主!”冰屍蠱夏婆婆、鴆手玉黑闥和操蛇手焦秉和應允一聲,便極快地行動起來。
“鼠輩無恥!”薛含章恨恨地罵道。
“罵吧,儘管使勁罵,以後你便再也沒有機會了!”曲是非笑呵呵道。
在曲是非一干人同薛含章對峙之時,曲冰兒早已悄然從後院躍進了薛家,曲冰兒心中對曲是非早已是恨之入骨,但一想到曲是非惡毒殘忍的手段,只怕自己稍稍露出一點對他的憤恨,母女倆定然要遭到他的毒手,自己能活到現在,是因為身上有著聖女的精血,曲是非將開啟仙域淚泉的希望押在了自己身上,否則自己和母親豈能活到現在。
“哼,你要搶奪人家的手鐲,我偏不讓你如意!”曲冰兒緊咬櫻唇,暗自發狠道。
“你…你是誰?”酣睡中被曲冰兒攝魂劍發出的砭骨寒意猛然驚醒的薛櫻櫻,剛一睜開惺忪的睡眼便看見了一柄雪亮的蛇形長劍正加在自己如玉的粉頸之上,床前一俏生生的白衣女子正冷眼看著自己,驚愕之下立時隨意全無。
“想活命的話就把嘴閉上,否則誰也救不了你!”曲冰兒冷冷地低聲說道。
“你想幹什麼?”薛櫻櫻一動不動地依舊保持著睡姿,低聲而鎮定地問道。
“想幹什麼!”曲冰兒冷笑一聲道:“難道刀架在脖子上還不明白?有人想要你全家人的命,而我正好是這些人中的一員,你說我想幹什麼?”
“是嗎?”薛櫻櫻面色一變,隨即心念急轉,忽然噗哧一笑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