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衝到徑前,一揖到底:“這位公子!這位大爺!全場的觀眾希望你能為我老闆提供一篇好詩、好辭!”
龍飛從驚訝中恢復過來,有些慌張,他四下亂看,一眼看見任廠懷中的卷著的紙,再看看任廠那微張的嘴,發直的眼,伸手往他懷中一探,取出《枯樹》遞上前:“看完了!要還回來!這可是我們的寶物!”
“行!多謝兩位公子!”矮瘦子黃佳運捧著《枯樹》急匆匆遞到李夢仙手中。
李夢仙開啟,不由地眼睛一亮,雙眼迅速看過每一個字,把紙一鬆,大笑著站起來:“好!好一篇《枯樹》!多謝這位‘冷潑水’!多謝!”她扭身向人群中喊:“小青子!快出來!姐需要你幫忙!”——她的聲音充滿了那麼多歡喜!
“姐!怎麼啦!”木方青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你不是讓我到場外監視嗎?怎麼又把我拔出來啦!”
“啊!怎麼是他!難道……”武生驚慌地往後退了兩步,臉色蒼白。
“小青子!你快看看這篇文章!這次可得由我們兩個一齊上場才能完美!”李夢仙把文章遞給木方青,自己徑直走向龍飛!
“這位公子!不知這篇《枯樹》是哪位先生的大作!”李夢仙絲毫不理會正在拼命糾纏龍飛的任廠,作揖而問,她發現了站在這兩人身後極力隱藏的武生,“喲!武公子!你也來啦!不知道你最近狀況如何,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直接來找我就行啦!”
任廠一雙眼睛脫開他糾纏的龍飛,抓牢李夢仙的臉不放,而他抓著龍飛的手卻放開了,想張嘴卻開不了口——李夢仙根本就沒問他。
龍飛甩開任廠的糾纏,先整理一下,興高采烈地抱摺扇行禮,“喲!這位姑娘不像是鄉間的,為何穿得如此破舊!”——看來他還是不太相信武生剛才的話!
武生苦笑著對李夢仙行了個禮,默不吭聲地轉頭看向他處——在學問上他們已經是死敵了,可在情面上,卻還沒絕交!
“嘿!這位公子的話不像人話!你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吧!也許你剛才沒注意,我再問一遍!”李夢仙的笑容中微微露出一根根針尖,“請問公子!這篇《枯樹》是哪位先生的高作!”笑容隨著話聲已經消失,一張冷冰冰的臉無形之中壓住了龍飛的嘻笑。
龍飛尷尬地苦笑兩下,“難道這篇文章不可以是我作的嗎?”他嘴上的話沒變。
“你!公子你開玩笑吧!這篇文章依我看來是一位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所作,他的生活充滿了抑鬱和苦悶,他就像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炮竹!你,絕對不可能!”李夢仙臉上完全是譏笑。
“姑娘果真利害!”任廠一把推開龍飛,先行一禮,“姑娘不愧為名門出生!這篇《枯樹》是武兄的大哥,恆興書院的尉遲敬賢大哥所作!”他的臉上掛滿了欽佩。
“哦!請你轉告這位尉遲敬賢先生,他的功力已經要鎮壓不住他體內積累了幾十年的戾氣,讓他儘快想什麼辦法發洩出來,否則用不了多久會傷身子的!”
“喲!姑娘原來是位女俠?小生十分佩服!”任廠連連稱讚,扭頭找起人來,最後只是嘆了一口氣——他一定是想找個與他有同樣心情的人,可龍飛在那裡轉眼睛,武生卻直皺眉沉思!
“嘿!姑娘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在恆興書院裡有一位文武絕高的尉遲興弼老先生,他可既是尉遲敬賢大哥的父親,又是敬賢大哥的老師、師傅!”龍飛一把推開任廠恢復他的姿態問。
“這個?等一會兒看完這支舞你應該有所明白了!”李夢仙對面前的人沒了什麼熱情,冷冰冰地,說完扭頭就走,對身後龍飛與任廠的呼喚置之不理!
木方青卷好《枯樹》,走向李夢仙說:“姐!這裡面很嚇人!今天表演這個會不會傷人啊?”頓一頓,“我先去把文章退了!”幾步來到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