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最終突破敵寨,俘虜三萬,斬四萬。同日,側左翼哥羅攻打錯那,折蹄於那布,一氣之下調轉槍頭向波窩發怒,波窩不是主要戰場,蕃將被打了個錯愣,棄城慌逃。
哥羅不爽,追著波窩主將往北奔,見城打城、碰寨挑寨、遇隘折隘,打的蕃軍茫然,打的阿真哐掉下巴都掉了,於折曲火冒三丈親自率五萬兵馬向扎陵湖擒拿,不料一路上蕃城蕃寨巨多,山脈起起伏伏、戈壁綠野一望無際,搞暈惹毛了他大爺,也學起哥羅那條瘋狗,開始亂咬起了人。
從雅礱江往扎陵湖是向北直行,打著打著,人卻來到了西南面的唐古拉,阿真鬱悶的有夠可以了。唐古拉的戈壁風沙很大,大爺鬱悶蹲於一個旮旯角落,想不明白自已怎麼就跑唐古拉來了?來這裡搞毛啊?看駱駝交配嗎?
“真哥,真哥……”就在阿真鬱悶縮躲於一塊戈壁裡面,這道興奮的撩叫讓他雙眼向外面的風沙瞥去,見是揚騰飛,頓沒好氣嚷罵:“鬼叫什麼東西,老子不就在這裡嗎?”
“原來躲這裡來了。”聽到聲音,楊騰飛隔著風沙朝一處戈壁看去,見著大爺,噔興奮也縮入戈壁小洞內,手指朝西面指道:“探馬剛才來報,說唐古拉西面三百里地有大片山峰,那裡有個隘城,兵馬不多,咱們把拿下吧。”
“西面?”阿真眉頭一挑,怔看跟前這個興奮的傢伙,扭了扭脖頸罵道:“姓楊的,吐蕃的王廷在二千多里的下面、哥羅這個沒方向感的笨蛋則在一千多里的扎陵湖,現在你要老子繼續向西南行?乾脆別打吐蕃了,改打黑汗,楊爺認為怎麼樣?”
被罵的無辜,楊騰飛摸了摸鼻頭,手指三百里外的關隘喃道:“還要四五百里才到黑汗,前面那關隘就是吐蕃的,怎麼會是打黑汗。”
“那是吐蕃用來防黑汗的,不是防咱們的,這裡壓根就不是戰場。”啐罵了兩句,自已也疑惑了,敲了敲被驢踢過的腦袋笑罵:“老子也算傑出了,邏些、拉薩不打,竟跑唐古拉來。幹,別說老子納悶,恐怕吐蕃比老子更納悶。”
吐蕃確實納悶,不僅僅只是納悶,而是非常非常的納悶。
邏些城,吐蕃帥寨內,亞非瞪著軍圖兩個時辰了,喃喃叨語:“墨脫、折曲、奇林錯、雅魯藏布江、布拉馬,這些兵馬都沒錯,可……”目光移向唐古拉和扎陵湖,噔時腦袋冒問號了,這兩地的兵馬到底幹嘛呢?怎麼一支向黑汗去,另一支向青海去?跟本就南轅北轍啊。
吐蕃王廷在西南,哥羅卻反方向朝北打,阿真火大來追哥羅,吐蕃山峰巨多、一會兒野綠一會兒戈壁,打的很興勁時,不知不覺打到了唐古拉,難怪一路上的城池關隘這麼鬆懈,原來這裡不是戰場。廢話,面對強勢的大理軍,吐蕃早就心慌慌了,當然把大軍佈於重要戰道上,怎麼可能lang費軍力佈設於根本就不相干、不重要的地方。
十月二十三日,阿真從唐古拉轉向扎陵湖,行到塞思時……
“什麼?”落坐於扎陵湖畔的巨大軍寨內響起一陣咆吼,阿真難於置信朝前詢問:“格爾木被哥羅打下了?”
“是呀。”楊青陽也大感意外,吐蕃位於北面的這座重城設有近十萬兵馬,格爾木可是省城吶,哥羅這傢伙也倍猛了吧?真哥讓他向南打,他卻揮軍朝北,都快打到西夏了,和吐蕃王廷距離是越來越遠了。
得到確定,阿真合了合張大嘴巴,哥羅這個沒方向感的傢伙亂打一通,竟打到他的心坎裡面去了。不用想,他肯定是接到往西夏去的命令,再沒方向感也不至於去打格爾木啊?天下間想法與自已一樣還有誰?除了憫兒知曉他的內心與想法,試問還有誰?
西夏饞紅眼正在分割夏周疆界,吐蕃隔在大理與西夏中央,若沒有搞定吐蕃,要徵西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阿真打吐蕃有兩個目的。第一,吐蕃是華夏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