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知曉了。”蘇婷婷自已也是很疑惑,輕搖了搖頭道:“此事著實讓人不解。”
“算了,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情。”見嬌妻如此費解,阿真溫柔對前面兩人說道:“你們繼續聊,我眠睡一下。”頭腦很是渾亂,阿真閉起雙眼,好好的深思這個小人元華會對他幹什麼?小人手段會達到何種程度,他現在可是人微言輕,不先未雨綢繆,他全家的命可能就會這麼玩完了。
“嗯。”蘇婷婷與唐翩君乖巧點頭,不敢打擾到他地轉過眼眸,齊相把剛才未完的八卦話題掏出來小聲繼續聊。
昏昏的午後傭懶之極,清風劃過湖面沁人心脾,岸上那堆才子仕女們也已然接近尾聲,分散於各桃梨林、各小攤下、各湖畔邊的密麻人群亨用著膳食,耐心安靜地等待著既將開始的精彩決賽。
烈陽火焰稍微掩熄,幽靜令人昏睡的晌午,清風徐徐吹拂,澄澈瀾水粼光閃閃,風中夾帶著陣陣桃梨花香,把心曠神沁的柔美香味傳送給所有人。
被身邊的嬌妻喚醒時,阿真龍馬精神地伸了個懶腰,抹去勾住雙眼的眼屎後,腦袋左右瞄了一眼。
“靠近了?”
“是呀。”翩君點頭,輕柔地攙扶起這個軟若無骨的準夫君,婷婷才抿笑道:“鑼鼓已敲響了,二十名入選才子仕女已上臺了,夫君快快上臺吧。”
“嗯。”遠眺大批人群往被卸下的網攔熱鬧湧去,阿真輕嗯後低頭回想了一下。“婷兒,下午是比畫、藝、書、詩吧?”
“對。”
“好,走吧。”林阿真習慣拿圓珠筆,古代的狼豪筆雖然勉強可以拿,單寫字都費勁,更別說是畫畫了。不過是誰規定不會畫畫就沒辦法贏的?他可是二十一世紀神腦耶。
“上午阿真哥哥便讓眾才子們搔頭抓耳,下午此四寶該也不難勝出才是。”翩君雖知阿真哥哥傑出,可是親眼目睹他單戈挑盡江南諸傑,不免也是咋舌不已。
把兩個嬌妻從舫上抱下,阿真牽著她們的手邊走邊抿笑道:“這四樣其實我一竅不通。”
“什麼?”聞言,婷婷與翩君皆愣了,駐步的眼線齊楞楞地往他俊臉上射去,一時間腦袋空白了。
“嘿……”瞧見兩顆呆愣小腦袋,阿真抿笑地輕聳雙肩,強牽住她們的手裂笑向擂臺邁去。
“夫……夫君。”被牽著前走,蘇婷婷從錯愕回過神,疑惑瞟看自家夫君那胸有成竹的壞笑,小心亦亦詢問:“夫君會此四寶吧?”
“對呀,阿真哥哥騙人的吧?”翩君凝看他那抹每次對她使壞都要上翹的壞笑,搖頭肯定道:“阿真哥哥如此傑出,怎麼會不懂此四寶?”
“不騙你們。”往擂臺越走近,阿真的嘴角就撩的越高,含著大量笑意瞟看擂臺邊的那大片盛開的桃梨林,為她們指道:“你們看,好多蝴蝶呀。”
“是……是呀。”順著他的手指向那一大片花林看去,婷婷與翩君自然點頭說道:“烈陽之下蝶兒已然眾多,現烈陽已不灼熱,蝶兒自然傾巢出來採釀。”
話落,兩人從大片花林收回眼目,一人拉著一隻手掌輕搖急問:“夫君,難道您真的不懂四寶?”
“對呀。”左右凝看兩張擔心的小臉,阿真再次肯定點頭。
“這……”婷婷與翩君無言相覷一眼,才嚥了咽口水弱弱提議:“夫君,不然您稱病放棄吧?”
“晚了。”走近的阿真噗哧笑指著前方轉頭看他們的上千人說道:“他們全看見我沒病沒痛了。”
“那……”早晨他如此傑出,現在大家自然把目光投向他,面對這麼多視線,翩君怯懦小聲道:“不然阿真哥哥直接放棄吧。”
“放心吧,我必把獎盃拿來送你們。”安撫下身邊擔心的兩人,阿真抿著濃濃笑意詢問:“你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