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時就疊坐在一起,阿真的心窩隨著坐於腿上淚人兒抽泣,跟著陣陣抽痛地痙攣。
“嗚……”翩君小手死揪著他的衣襟,因為驚嚇過度,身子不停顫粟抖擻。“阿真哥哥,怎麼可以不想想翩君,怎麼可以這麼亂來,如……如……嗚……”想到他有意外,她的肝腸皆斷了,小嘴嵌滿淚漬,害怕到無法言語,只能把小腦袋搖的如搏lang鼓般。
阿真心裡第一百零八次哀嘆,大掌緊摟懷中的小丫頭,親吻不完她眼眶決堤溢流而下的滾滾淚珠。
“好了,阿真哥哥不是沒事嗎?”
“如有事了,叫翩兒怎麼辦?”翩君淚眼迷離,深深凝看眼前這張日思夜想的俊美臉龐,可憐兮兮泣喃:“如出事了,叫翩兒如何獨活。”
第一百零九次哀嘆,阿真堅定承諾。“以後絕不這樣了,翩兒不要哭了,乖!”
“不要。”把小小腦袋埋趴進他脖頸裡,含淚道:“翩兒雖是村姑,可仍知以夫為天之理,夫君大才,怎麼可因翩兒而毀前程。”她該怎麼辦?夫君如此亂來,可卻又如此傑出,忠愛兩難全,她該怎麼辦才好?
第一百一十次哀嘆,阿真輕拍著懷中淚人兒,安撫道:“其實我不想上戰場,這不,大元帥要給我官職,我都不要。要不是因為淨塵,他們誰死誰活我才在乎。”
“真……真的嗎?”聽聞此話,翩君微微安心。抬起淚眼細細凝看他泣問:“是真的嗎?”
“真的,全是真的。”阿真真執點頭。“我的願望就是做名生意人,然後攜手翩兒與婷兒共老,什麼國仇家恨,什麼高官顯位,全都於我如浮雲。”
“嗚……”心一安,淚不停還急,翩君把嵌滿淚漬的小嘴貼上他的大嘴,愛到靈魂深處地把他最愛的小粉舌遞伸給他,讓他tian吮;讓他採摘。所有的羞恥已被懼怕嚇走了,阿真哥哥這麼寵她,怎麼辦?會把她寵壞的。
懷中的小丫頭整整哭了一個時辰,在她哭累了,泛困了,依然不甘把淚水止住。
“不要哭了。”無奈加嘆息地把這個泛著濃濃睡意丫頭抱進房內,脫掉她的金蓮與外裳,可她卻依然不甘心就這樣停止眼淚。
如布娃娃任他脫掉身上衣裳,翩君淚眼泛困,從床上坐起身子,小拳頭輕揉水眸哽咽泣問:“阿真哥哥,您要走了嗎?”
“不。”坐於床簷,阿真快速脫掉自已衣裳,踢掉靴子,才把坐於床上的困頓小丫頭摟躺回香榻上。“睡吧,寶貝。”
“嗯。”吸了吸聚滿霧氣鼻頭,翩君安穩地枕在他胸懷,蚊語叨絮:“夫君,翩兒想一直叫阿真哥哥為夫君。”
大掌輕柔安撫懷中人兒,阿真抿笑地親吻她的髮絲,愛憐道:“那翩兒就不要叫阿真哥哥,永遠叫夫君。”
“夫君……”翩君喃喃輕喚,強睜著巨石眼皮凝看近在前面這張俊臉,情難自禁點親他的臉頰,眷戀喃語:“夫君長的如此俊逸,為何會看上翩兒這種村姑呢?”
溢滿眷戀的雙眼,聚滿深情地凝看快被周公召去下棋的她,溫柔的嘴唇輕磨著她櫻嫩粉唇,反問道:“翩兒如此甜美可人,為何會把心交給一無所有的夫君呢?”
“翩兒感謝上蒼,遇見夫君是翩兒這輩子最幸運之事。”話落,困極地雙眼已然合上,蘭蘭呼吸安穩地在寧靜房內悄悄響起。
默默凝看懷中這張恬靜甜美睡顏,阿真眷愛地抬起手掌,害怕地撫摸著她可愛細滑腮兒,輕點了點她笑起來就甜甜凹陷的小酒窩。世間沒人比他更幸運,原是默默等死的他,竟然陰差陽錯穿越到這裡,遇見了她與婷兒。世間也沒有誰能比他更害怕失去她們,如失去她們,他的世界必然以極其恐怖方式崩塌。
“我才要感謝上蒼。”對著淺淺甜睡的小翩兒,阿真把滿腔柔情統統給了她,無法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