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多多少少能瞭解一二。

心中定計，胡立波不退反進，身上一震，宏大至極的氣勢升騰擴散。那是一種堅定如鐵的氣息，輻射、充斥四周，讓觀戰武者都心中一凜、身上一沉。有種被鋼鐵重塊壓在身上的感覺。

氣息如潮，威勢無匹！

襯托之下，胡立波的身影，在他人眼中也顯得高大、偉岸。身上彷彿散發著光芒，猶如指引他人前進的燈塔！

他往前一衝，左手一揮，刺眼的光芒激射而出！

那光芒一出，甚至刺的距離較近的幾人。難以睜開眼睛。

啪！

光芒撞在刀上，長刀後彈。

可這並非結束，那光芒電閃轉折，又擊向陳潛之身！

但陳潛身上傳出虎嘯狼吟，又有洪鐘迴音，發出的震盪波紋擴散開來，那光芒還未近身就已粉碎。

“哦？有趣，”胡立波淡淡一笑。雲淡風輕。“你這是以強健至極的體魄，震盪筋骨，相互拍擊，極速震顫之下，形成的一種共鳴，居然有碎物之能。連刀芒都能破碎！不過，我倒要看看。你的身軀能承受多少次震盪！”

話落，澎湃氣息從其身上爆發開來。幾個竅穴之內，先天真氣噴湧而出！

呼呼呼！

洞中風起！

另一方面。

早在三四息之前，衛灰就已從地上起身，抬頭看向半空，臉露疑惑，對於陳潛的出手感到不解，但這並妨礙他做出正確判斷，體內真氣一蕩，人又衝起，兩手五指大張，往前一伸。

吸！

強烈的吸扯之力爆發出來，將周圍空氣中游離的天地元氣都拉了過來，聚攏在一起，漸漸發出光芒，猶如實體，成球狀！

其掌心之內，勞宮穴、口內點、胃腸點等幾個竅穴中生出吸力，不斷聚集遊離元氣。

其中，又滲出絲絲奇異氣息，匯聚到元氣之中，一入便生連鎖變化，元氣性質變化，生出黑絲，散發甜味，劇毒在其中醞釀！

納元毒息！

這一招乃是吸天攝地法中的攻敵法門，毒息一成，拋之砸敵，十有九死！

只是這招的限制極大，先就要凝聚心神，花上兩三息的時間吸攝元氣，激戰之時根本施展不出來，另外，這招還對周圍元氣濃度的依賴極大，如果元氣不足，那也無法聚整合毒息。

而如今這龍道溶洞之內，元氣充沛，更有胡立波之前運功動氣，驅動了元氣，令周遭元氣活性增加了不少，更易被調動吸攝。

現下，衛灰這毒息一成，就要丟出去，砸在胡立波身上，重傷對方，但還未離手，就愣在原地。

但見上空，胡立波身上真氣噴湧，一層一層的，如瀑布下落，又如洪水決堤，給人一種一往無前、無可抵禦的感覺。

真氣呼嘯，如洪流般四散開來，將陳潛的身影完全吞沒，甚至連胡立波也覆蓋其中！

轟轟轟！

真氣如海，澎湃無邊。

一浪接著一浪的向周圍輻射，有如潮汐。

那巖洞之上的鐘乳石，也被震盪的晃動起來，有幾根直接就斷裂、落下。

真氣如潮，如此一來，衛灰便是將手上毒息扔過去，怕是還沒碰到胡立波，先就讓真氣潮汐給衝散了。

“好恐怖！這就是先天武者的力量麼？一旦爆發，真氣肆虐，和狂風暴雨一樣！”

“我都睜不開眼睛了！這種力量，簡直超出了人體極限啊！不再是一拳一腳生勁，真氣本身就是武器！”

“是啊，手腳不動，真氣就能傷人！這才是先天高手恐怖之處！聽說有些先天高手，真氣連綿不絕，能殺入軍陣，連戰數月！”

……

人群中，很多人被胡立波身上噴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