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坑洞,心頭微顫。
只見那坑洞之中,漆黑不見底隱隱能聽到猝白的慘叫聲縈繞其中,飄飄忽忽讓人忍不住膽寒。
如首佳律這般心思縝密的,還由此想到其他事橡。
“這行白身為統領,城內大族之首,這麼簡單的就被”
“地上本無坑,突然就顯露出來”…
“那紫衣人話音一落,就出現這無底天坑,可見手段,當真是心狠手辣,乾脆利落!”
他們這些大族之長,身後都有不小勢力,便是羅晉恩在位之時,也要榮寵安撫,尊貴異常,和平常族民不同。
但現在看到行白如此輕易的,就落入這無底深坑,心中生出異樣,方才明白自己的性命其實也很脆弱,只在對方一念之間。
“你對族長做了什麼!”眼見行白落入坑洞,隨同而來的幾名行白部衛士驚撥出聲,待陳潛看過來時,卻又噤若寒蟬。
“你們只是隨行,並無罪責,速速歸去,若是執迷不悟,要挑戰陳某,那我也不會手軟。”
聽了陳潛的話,這群守衛頓時作鳥獸散。
而後,地面震動,那漆黑無底的坑洞緩緩合攏,喀嚓喀嚓的骨碎聲中,行白最後一絲聲音戛然而止,最後時刻,卻是爆發出淒厲慘叫,讓聞者毛骨悚然。
餘下的統領和族長,對視了幾眼,最終都決定向陳潛低頭,有行白這個前車之鑑在,他們已沒了挑釁之心,縱使還有其他想法,現在也沒有心情施展了,只能留待日後。
只不過,待得幾人要離開之時,陳潛又出聲將他們攔住。
“還有一事詳詢,不知原本佔據了城主府之人,是誰?”
聽得陳潛詢問,眾人的視線都落到了首佳律身上,不言自明。
見狀,首佳律只得硬著頭皮站出來。
“這城主府是我所佔…不知陳先生有何見教?”
他不知道陳潛姓名,也不能稱呼為紫衣狂人,想到陳潛自成“陳某”便也依著中洲的規矩,稱呼陳先生。
陳潛點點頭,眯起眼睛,道:“原來是你,正有話要告訴你。你本可獨來,偏糾集了眾人,又激剛才大漢給你做光鋒、炮灰,由此可見心忍*密,怕是這次退去,不會真心放下仇怨,多是想積蓄力量,看準機會再行出手……………”他說著,盯著首佳律,搖了搖頭:“不過,陳某卻沒有這麼多精力牽扯這些,其他人此來,是被矇蔽,而你卻是處心積慮、挑動使壞,如此一來,兩次已犯,沒有放過的道理!”“稱!”
首佳律眼睛一瞪,生出一股威嚴,不怒自威,但這會兒卻沒人覺得畏懼,只是感覺首佳律身上多了一股淒涼和狼狽。
其實,話聽到一半,首佳律就意識到不妙,心思電轉,有心逃走,但旋即打消了念頭,知道憑著對方手段,自己沒機會逃掉,便思索其他方案,等陳潛說完,他也想到了一法,只求暫渡眼前難關,所以一聲厲聲後,就彎腰低頭。
“好叫前輩得知,在下知道之前多有冒犯,但身為首佳律部的族長,難免要為部族多考慮一些,我等部族勢力不小,一旦混亂,恐怕對整個城池都有威脅……”
首佳律一見不妙,卻是放低了身段,直接稱呼陳潛為前輩,但話語中卻透露出威脅之意。
“哦?你是說,你的部族離了你,就運轉不靈了?”陳潛從空中落下,看著那首佳律,臉上表情似笑非笑。
“還請前輩明察。”首佳律也不多說,他這是以退為進之策。
陳潛點點頭道:“雖是前倨後恭,但也算能屈能伸,是個人物,若能活過今日,說不定真能有所成就,只不過……”
陳潛話說到一半,張口一吐,濛濛火霧就噴湧而出。
火霧速度奇快,轉眼就衝到首佳律身前,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