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都未見有人離開。
“他們若是想回大齊,必要經過這片草地,咱們只管守株待兔便是,”伯顏盯著遠方看著。
可是一夜過去了,別說是一群人了,就連野生的動物都沒瞧見幾只。
就連一向對哥哥信奉不已的烏洛蘭,都不由有些失望,而身後的侍衛因吹了一夜的風,又苦等在此處,早就心生怨言了。
而此時謝清溪等人正好在一片密林邊上歇息,謝清溪啃著手裡頭的餅,看著對面遼闊的草原,突然說道:“要是咱們此時不是在逃命,六哥哥,我倒是想和你比賽一場。”
“比什麼?”謝清湛靠在樹幹上,雙手撐在腦後,顯得休閒極了。
這一路走來,別說是人了,就連會走的都沒瞧見一個。
現代人總喜歡到西藏到草原去淨化心靈,謝清溪以前總覺得這矯情地要命,可是此時坐在這裡,看著這無邊無際的草原,真的有一種深深地震撼。
謝清溪看著遠處,忍不住說道:“要是咱們在這裡,不是逃命就好了。”
“行啊,等王爺把這片地都打下來了,六哥哥就帶你來騎馬,”謝清湛頗有些恬不知恥地說道。
謝清溪回頭看他,感慨道:“六哥哥,你能跟我說說,你哪兒的這些自信嗎?”
衛戌和另外一個侍衛就坐在旁邊,聽見謝清溪的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謝清湛素來就是能和誰都打成一片的人,衛戌他們又是跟著他深入虎穴來救人的,這會早就當成兄弟看,絲毫沒覺得不好意思。
謝清湛這會將一直拿在手上的草撓一下她的鼻子,此時她的面容早已經被改過了,是個小個子蒙古人的模樣,她鼻翼微微動了下。
“好了,咱們該繼續趕路了,”成是非見眾人都休息良好之後,便立即說道。
他們需要在傍晚的時候到達預定的地方,待晚上入夜之後,再偷偷地渡河,到達對岸。只要到了對岸,就有人來接應他們。
伯顏一臉陰沉,而此時跟在他身後的烏洛蘭則顯得心事重重。雖然他們兄妹都沒有被知罪,但是穆氏因為意圖傷害夫人,已被關在了自己的大帳之中。
待他們一回到大營,伯顏看了四周,剛要轉身,就被橫空出來的人撲倒。很快,他們兄妹就都被綁了起來,待將他們綁到大營之下後,塔娜看著他們便立即高聲道:“父汗,我早就說過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恪王妃,不過是烏洛蘭從大齊隨便綁來的女人罷了,就想冒充大齊的王妃。如今她見父汗你這麼重視,便又怕這個謊言無法繼續,便將這個女人放走。如今還假模假樣地說出去抓人,這根本就是他們的計謀。”
塔娜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隨後便得意地看著脫脫臺吉。
而此時脫脫臺吉面色難看,塔娜更是讓人從帳外拖進來一個人,那便是伺候謝清溪的侍女。只見這個侍女一見到脫脫臺吉,便立即跪下,哭喊著說道:“臺吉大人,奴婢是冤枉的,我根本不知道她是個假的,請大人明鑑。”
烏洛蘭看著塔娜得意的臉色,再看著一直在旁邊不說話的扎哈臺三兄弟,便知這件事他們都有份。如今王妃中毒,他們一定是想趁著母親被關起來的時候,一舉毀掉他們。
烏洛蘭在漢人的地方生活了這麼多年,學到最多的便是,如何都要活過來。
就在脫脫臺吉要說話的時候,烏洛蘭突然大喊道:“我知道三公主在哪裡。”
而此時,大帳內一片安靜。
******
謝清溪蹲下身子,親自給馬匹綁上布料,這樣渡河的時候就沒有聲音了。謝清湛這邊剛弄好,開啟水袋子,晃了晃,嚥了一口吐沫,便走了過去將水袋遞給她。
“趕緊喝了,等咱們渡過木圖河的時候,就能回家了,”謝清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