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唱:
親情像一條無形的線
從這一頭牽到那一頭
隨著我不停的腳步遠到天邊
沉默的唇有千萬言
慈祥的叮嚀千百遍
總在午夜夢迴時響在我耳邊
憂傷地面頰寫滿說給我地話
兩鬢白髮是我最深地牽掛
任憑年華隨著時光向前劃
肩上地重擔從不曾卸下
親情像一條不斷地水
連著江海直到天之涯
輕喚著遠方的遊子何時能歸
寄望的心有千萬言
無盡的叮嚀千百遍
總在午夜夢迴時觸動我心絃
微風輕拂水無月的髮絲;烏黑的秀髮貼在她如雪的臉蛋上;哀傷的眼神透著無盡的思念;一曲蕩氣迴腸地牽心;牽著她與二十一世紀的家人的情感;還有那個美麗的中國;儘管那個世界並不歡迎她。
一聲嘆息突然想起;水無月猛然回頭;卻發現包拯站在庭廊處看著她;水無月竟然一時想不起來究竟身邊什麼時候開始有人的。
包拯的旁邊跟著公孫策。兩人笑著朝水無月走過來;水無月擦掉淚痕;笑著說:“義父;公孫先生;你們什麼時候來地?”
包拯輕輕一笑;“聖上說。怕你經驗不足;會吃虧;剛好為父沒事;聖上派為父來江南看看;看看是否有什麼能幫你的;如今聽展護衛的說辭;看來你並不需要為父幫忙;自己也能夠撐起一片天吶!”
公孫策笑呵呵的說:“想不到無月如此聰慧;一計接一計。倒是把他們玩的團團轉吶。”水無月輕輕一笑;“那又如何;我並不喜歡和他們玩。最初的本意並不是如此。若非看到他們如此沒人性的舉動;我也不會非陪著他們玩這一場遊戲。”
包拯嘆口氣;“是啊;官場的黑暗;人心的險惡;難怪你會想家啊!畢竟;家裡才最溫暖。”聽包拯這麼一說;水無月才知道;原來包拯從她開始唱歌地時候就在了。
於是笑了笑。“是啊;如今家人都不在了;雖然想念他們;但是更想義父;尤其是義父那雙慈愛的雙眼;慈祥的笑容;讓人看著就是舒服。”
包拯呵呵一笑;“公孫先生;本府收地這義女不僅聰慧。那一張嘴更是能討人歡心啊;呵呵呵呵。”公孫策也輕輕一笑;“大人好福氣。”
包拯拍拍水無月肩膀;“收起琴;客廳聊聊吧;為父想知道你後面是怎麼打算的。”
水無月笑著收起了琴;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看到包拯;那些寂寞的感覺都不在了。一種親人的感覺頓時湧上心頭。或許是因為包拯的笑容太慈祥了吧;儘管他斷案的時候眼神犀利的很。可是平日的他;也不過就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而已。
到了客廳;下人們準備好了茶水;水無月坐下以後問包拯;“義父;這一路;你們是微服而來呢;還是走官路?”
包拯喝口茶說:“微服;還沒有人知道;只是想暗中協助你;看看你有什麼需要幫忙地。”水無月把派去小蘊的事說了出來;包拯不由得嘆口氣;“這個世界;果真是舉頭三尺有神明啊。有些事;就是因為普通人做不了;所以好多冤案都不得沉冤得雪;不免有遺憾。”
水無月淡淡一笑;“我始終相信;在宇宙的深處;有一個人們看不見的神明存在著;他一直俯視著這片大地;看著人們的一切;再用他的手賞善罰惡。”
包拯和公孫策對視一眼;都不明白水無月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包拯奇怪的問:“宇宙?這是什麼詞?”水無月突然想起;宇宙這個詞是屬於未來的;乾笑了一聲說:“這是我們家鄉地話;意思是說;比天高的世界。”
只能這樣解釋了;因為說深了他們也不懂;難道要告訴他們;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