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首次見面,竟然就開打了,真是不打不相識呀。”
“是的,是的。”肖說著,還在笑。
“唉,你看,降魔在冥界的行為,也怪不得耀兒在生活中是屬於激動型,找抽的那種。”我忍不住笑著說到,我太瞭解耀兒了。
“享兒說咱們家裡每天都有焚香,有香火,因此降魔過早的覺醒了。他讓咱們以後不要在耀兒睡著後說重要的事,降魔是聽得到的。”
“聽享兒如此說來,降魔倒是像個監聽器了,他是不是受了別人的挑唆呀?”我問到,隱約的覺得事情似乎那麼簡單。
肖把手上的工作停掉了,陪我進房睡覺。我又被夾在他們兩人的中間,我儘量靠著耀兒,卻突然感到渾身一陣冷嗖嗖的,好像是從耀兒身上傳出來的。
我心裡覺得奇怪,便向肖靠攏,覺得他的身體像一個暖暖的火爐。
“為什麼耀兒身上會散出冷氣?”我問到。
“應該是降魔去了冥界後帶回來的陰氣。”肖解釋給我聽。
“哦,應該是吧,你每次去了下面返回後,臉色也有點發青呢。沒事就好,趕緊睡吧。”我說到。
唉,這一折騰已經是凌晨死點了,我得抓緊時間睡覺。
我迷迷瞪瞪的就要睡著了,身邊的耀兒突然又發出了動靜,還沒等我看清楚,他就已經蹦達到床底下了。我又好氣又好笑的起身把耀兒拉上床。
“你睡迷糊了?是不是在夢裡和別人打架或是被別人打了?”我哭笑不得的問到。
耀兒頓了一下,想了想,表情有點不爽的說道:“沒有呀。”
我看了看已經坐起身的的肖,倆人會心的笑了,兄弟倆又在鬥法呢。
耀兒接著繼續睡覺,我看著他,說道:“以我對耀兒的瞭解,降魔肯定是會再帶人去東帝城鬧事的。”
“應該不會的。”肖說到。
“看吧。”我說到,我覺得肖實在太不瞭解耀兒。
凌晨五點左右,我突然從睡覺中驚醒,太陽穴“噗噗”的跳著。我的渾身感到不對勁,便起身開啟臺燈,坐著靠在床背上喘息。
肖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房間,我心裡納悶著他為什麼不睡覺。便轉頭看著身邊的耀兒,看到他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的表情,同時從口裡哼出一聲“切”。
“看來耀兒真的又去找享兒哥哥的麻煩了。”我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到。
夜裡十點鐘,我繼續抄寫著地藏本願經,卻突然感到心裡惴惴不安。我便告訴肖,但是他忙著工作並沒有理會我。
十一點半左右,我進房去看耀兒,他已經睡著了,我幫他蓋好了空調被。
“下面鬧騰得很,你有空去看看。”歐陽道長打來電話,有點神秘的說到。
“應該是咱家有事發生了,你趕緊去看看吧。”我說到。
“何以見得?”肖問到。
“你覺得道長很無聊嗎?如果是別人家的事,他會通知你去看嗎?腦袋怎麼反應不過來呀你?趕緊去吧。”我說到,兇巴巴的瞪了肖一眼。
肖立刻遁地,飛帶著他趕去東帝城,哇塞,場面真的太壯觀了:一個渾身金色,背後閃耀著一大個白色光環的菩薩,帶著幾十位金身羅漢現身在享兒的東帝城裡。
“那位就是覺林菩薩,他親自下來了,是為東帝君想要把大王和他進行分離的事件而來。之前這裡已經開戰了一輪,目前進入了談判的階段,很快就會有結果的,耐心等等。”飛解釋給肖聽。
肖覺得很舒服,也掌握了資訊,便急著回來向我彙報。
肖醒來後,直捂著胸口喘著氣說道:“覺林菩薩的氣場好大,我這個生魂受不住了,所以我就趕緊撤了。”
“愔在哪裡呢?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