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才是千方百計打探到情況的風武堂,他們可是目瞪口呆了一陣,最後也是鬆口氣拍拍屁股走人了,這一座山被毀掉的事直接就當做地龍翻身的報了上去,然後就被眾人放在一邊。
官府這邊是知道李大人報復行動,憑藉李大人的實力和地位,這事根本就沒有官府插手的可能。
而益德宮也是隱約知道這點,明白到那種武道巔峰的人物不會摻和宗教事宜,自然也不關自己的事,所以趕緊離開了。
風武堂是最後知情的,明白這是武道巔峰的超級強者乾的,立刻就知道這樣的事距離自己太遙遠了,也不是自己能夠摻和的,所以根本不敢有任何不爽的馬上離開,並且還喝令知情的幫眾直接遺忘掉。
這是因為李大人這個【碎丹境】距離他們太過遙遠,想要抱大腿都沒有可能,大家只能當做沒有這事發生一樣。當然,要是那李大人開口的話,官方、宗教、幫派,都絕對會使出吃奶的勁去幫忙的!
而張仲軍也算是李大人事件中的參與人,所以他人雖然沒有跑去東源縣檢視,但也被府臺特意告知,因此知道,黑衣人就算還有殘存著的,好長一段時間都肯定會潛藏起來不敢冒頭,說不得還會改頭換面,要知道被一個【碎丹境】的超級高手盯上,那真是生不如死,與其維持原來的組織名頭,還不如另起爐灶安全。
可是就算誰都知道張仲軍現在不會有危險了,但如何讓賴在客房裡不走的益德宮分館的正副館主離開呢?
張仲軍想不出辦法來。
張仲軍不知道,他在苦惱著怎麼甩掉益德宮的人時,住在客房的益德宮分館的正副館主,正焦慮的來回踱步。
歐陽水很是不耐地問道:「哥,怎麼張弘毅今天沒有練字啊?」
歐陽山瞪了他一眼:「叫張大人,都這麼大歲數了還如此口無遮攔!」
「呃,好吧,為何今天張大人沒有練字呢?我昨天可是趁機沾染了一點功德,感覺一整天的修煉都暢快了許多啊!」歐陽水滿是憧憬地說。
歐陽山沉思一下後搖搖頭:「哎,恐怕以後張大人練字的時間會越來越少了。」
「啊?為何?張大人不想去考舉人考進士了?區區一個秀才再怎麼建立功勳,也沒法子成為內閣閣老的,只有進士才有資格成為內閣閣老啊!」歐陽水滿是震驚的說。
「考個屁!」歐陽山也粗魯起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沒有關係的秀才,舉人都別想透過,更不要說成為進士了!」
「可是張大人不是有關係嗎?憑藉那位李大人,成為進士也不難吧?」歐陽水很是不解的問。
歐陽山更加粗魯了:「呸,白痴才會拿這份人情去換一個進士,吃飽撐著閒人情不值錢也不是如此,那位李大人可是武道巔峰的存在,活個一兩百年輕輕鬆鬆,一直拿捏著這份人情不用,那可是能護著張家一兩百年的榮華富貴,那這一兩百年的福運去換進士?虧你想得出來呢。」
「哥,我不是覺得張大人本身就是福源深厚之人嘛,他憑藉著這份人情成了進士,說不得會福運爆發,從而讓他張家連綿數百年呢!」歐陽水有些赫然地說。
歐陽山又恢復了斯文:「不用想這些吧,之前我們也用天眼看了張大人的功德,人家張大人可是寫一遍文章焚燒,身上就會多上數份功德,現在他不寫,虧的還是他自己。」
「是啊,真真是奇怪張大人書寫什麼文章呢,每次焚燒都能讓上天降下功德,而且這功德讓我們這些旁觀的人都能沾染一些,完全就是功德製造機啊,怎麼他就不寫了呢。」
「不寫就不寫了,我們還能逼他?一旦動這念頭,說不得還會引來一大串的倒黴事。」歐陽山搖頭說道。
「誰敢逼他,只是覺得可惜,哎,可惜不能讓張大人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