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些,竹上村樹的臉上出現了溫柔的神色,要是讓那些知道他的女性見到了,絕對會露出花痴一樣的神情。
就這時,一個全身被裹在精神黑衣裡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竹上村樹的身邊,並且很是恭敬的跪下稱呼:「大人。」
「左勝,辛苦你一趟了,把這一管的血交給鎮隆大人吧,就說他以後什麼都不欠我的了。」竹上村樹把一根手指粗細長短的,頭部塞住的竹筒遞給這個黑衣人。
黑衣人沉默的接過竹筒,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大人,您就這麼把如此巨大的機會讓給那位大人?他只是足輕隊長而已啊!您其實可以用這個機會,逼迫青木家……」
「不不,沒法逼迫的,甚至一旦青木家發現我的做法,我和她都會瞬間死於非命,反而換成我的主公,青木家就算是怒火衝天也沒有絲毫辦法的。」竹上村樹笑道。
「大人,其實在下可以幫您把夫人給救出來的!」黑衣人咬牙說道。
「不,在青木家還如此蓬勃發展的時候,她絕對不會願意跟著你出來的,因為她害怕青木家會因此而直接殺了我。」竹上村樹依舊笑道。
黑衣人再次沉默,他也不是沒有去準備做這樣的事,但卻給那位夫人拒絕了,而那位夫人拒絕的原因也是這點,害怕她的離去讓青木盛行再無顧慮的殺死竹上村樹。
黑衣人雖然對自己的能耐很有信心,但也只是打探情報啊,刺殺等方面的信心,還真沒信心護住被青木家追殺的竹上村樹。
還有就是,在黑衣人看來,竹上村樹比自己聰明許多許多,人家都沒想出妥善的方法,自己又能想到什麼辦法呢?所以還是靜靜的等候吧。
想到這,黑衣人再次說道:「那位鎮隆大人會不會臨時反悔呢?或者直接把這裡面的血液換成其他人的?畢竟那個儀式的時候,外圍根本無法監控的。」
「主公並不在意這點,我也只是想要藉此獻上一份禮而已,鎮隆大人真要反悔了,那也就反悔罷了。」竹上村樹平靜的說道。
黑衣人愣了一下,想到之前遇到的事情,有些遲疑的說道:「大人,那位黑川大人那邊也隱藏著非常厲害的忍者,在下之前根本就沒法特別靠近。不過奇怪的是,黑川大人身邊隱藏著的忍者,好像只是監視而已,並不是警戒,不然在下根本就沒法靠近。」
「呵呵,果然,主公果然不是普通的足輕隊長啊,這是主公從黑川家帶出來的親衛嗎?」竹上村樹有些興奮的自語。
黑衣人想了一下後搖頭說道:「應該不是,那潛伏著的忍者,給在下的感覺已經超過上忍了,小小一個黑川家不大可能可以聘用上忍來服務,更加不用說培育出這麼強大的親衛忍者。」
「看來,我這主公還隱藏著一些秘密呢。」竹上村樹笑了笑沒有吭聲。
而那黑衣人等待了一下後,見到沒事了,也自然嗖的一下子消失掉了。
博陽鎮城的某個房間內,黑衣人嗖的出現,輕輕的把那手指大的竹筒擺放在桌子上,再然後又嗖的一下子消失。他沒有想著去把竹筒裡的血液換成自己的,忍者不需要地穴掌控權,同時那也不是忍者可以觸碰的,史上曾有過這樣的一幕,但其他人覺得和一個忍者共同掌控地穴,簡直就是一件恥辱到極點的事情,居然直接讓地穴自爆,再然後調集兵馬把和那個忍者有關聯的所有人都給剿滅了。
所以,在這忍者處於社會底層,人人鄙視的時代,忍者需要的不是什麼龐大的財富資源,而是得到一個武家的認可,然後從容的生活在陽光下。到那個時候才會去渴望地位、資源、財富。在此之前,忍者只是祈盼能夠光明正大享受陽光的可憐生物而已。
黑衣人離去後,一個穿著華麗武士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在案前坐下,拿起那竹筒大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