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罕十分固執的站在我面前,張開雙臂攔住我。
“你……不是……對手。”
他可能是想說我不是他們的對手,可只有我知道所謂的獻祭和永生都是謊言。
如果我不去,這個女人就會變成湖底那些屍體的一部分。
我推開他,跑了兩步:“糟了,我現在還沒有蚌珠。”
回頭看了一眼溫罕:“麻煩你,這個先借我。”
我指了指他脖子上的蚌珠,他拼命捂住。
溫罕根本不想讓我去,又怎麼可能會借給我呢。
我只好先裝作要和他回去的樣子,原路返回佛堂。
他剛從密道里爬出來,我就直接搶了他的蚌珠,去追早已消失的那幫人。
好不容易追上了,我正遠遠的跟著,突然就傳來了溫罕吹口哨的聲音。
有五頭豹子從四面八方趕來,溫罕也衝了上去,我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幾頭豹子和哀牢國人廝打起來,溫罕也撲倒了一個人和他打了起來。
我瞅準機會,衝過去一把拉住地上的少女,大祭司則拉住了那個少女的另一隻胳膊。
“跟我走,他們在騙你,你會死,那湖底根本沒有龍!”
我對著她大喊,我當然知道她聽不懂,但是我別無他法。
也許是我的突然出現嚇到她了,這個女人低下頭死死咬住我抓她的那條胳膊。
我吃痛甩開,她立馬跑回了大祭司的身後。
溫罕一邊和那幫人搏鬥,一邊對那個女人用他們的語言和她交談。
可那女人看我們的眼神就像仇人一般,居然拔出大祭司身上的匕首,向我衝了過來。
我抓住她的手腕奮力抵抗著……
溫罕此時也被對面壓制著,騰不出手來救我。
他的豹子也頂不了多久了,死的死,傷的傷。
一聲槍響過後,這個女人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我奮力推開她爬了起來。
她死不瞑目,鮮血慢慢從她身下滲了出來。
隨即周圍陸續響起了好幾聲槍聲。
我一邊大喊著快趴下,一邊向溫罕貓著腰跑去。
還是晚了一步,溫罕的右腿直接中彈,他坐在地上痛的哀嚎起來。
我爬起來衝向他,把他按倒在地,然後抱著他滾進草叢之中。
我把胳膊塞進他的嘴巴,讓他咬著我,還告誡他千萬別發出聲音。
槍聲停了,除了我們,在場的沒有人還活著。
不對,大祭司不知道躲哪裡去了,地上只剩下個面具。
一群穿著黃色迷彩服,帶武器的人走了出來,大概15個人左右。
我不認識他們,但我認識他們的頭,那個戴墨鏡的男人就是董茂山。
他不知從哪整來的一幫人,手裡個個都帶著槍。
在檢查一下地上沒有活口後,他們直接向古城的方向跑去。
壞了……
我心中暗叫不好,突然想起之前哀牢國被屠城,這件事是不是跟董茂山有關係。
這樣的董茂山讓我陌生,怎麼所有人都有事瞞著我,合著就我一個傻子唄?
我在別的空間還想著救他,他卻領著一幫人把哀牢國給滅了。
到底圖什麼,我真的搞不懂。
可我現在沒空管他們,當務之急是救溫罕。
我沒處理過槍傷,一時有點慌神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在滿地的屍體當中找了找,找到了剛才那女人要刺我的匕首。
這匕首有點眼熟,上邊鑲嵌了一顆紅寶石。
等董茂山他們走後他才小聲嗚咽出聲,我想應該不是因為疼,而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