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一看我倆驚呆了,這是兩隻超大變異蜻蜓。它們忽閃著透明的六對平翅,嘴裡噴射著褐色的毒液,輪番對著薛陽進攻。
薛陽一個躲閃不及,噴射的毒液直接腐蝕了他的衣服,燒掉了一塊布料,露出了被灼傷的面板。
青銅劍太笨重,對著這種飛行類昆蟲完全不適用。
要是現在地下實驗室的大螳螂在就好了,我們還能被兩隻蜻蜓欺負?
我一邊跑一邊對薛陽喊道:“砍它的頭,它脖子那裡最脆弱……”
誰料,在我喊出這句後,一隻蜻蜓直接改變了目標向我奔來。
我手裡只有一根粗樹枝,於是我雙手並用,飛快的耍起了這根棍子,那跟人差不多大的蜻蜓直奔我來,被我一棍子打翻。
它腹部的足緊緊抓住了我的棍子,於是我順著它的力,大喝一聲。使出全力將它懟進了我們辛辛苦苦壘的雜草堆裡。
那邊溫罕也跳上了另一隻蜻蜓的背部。直接將它的翅膀薅了下來。
這讓我大受啟發,以前小時候總抓蜻蜓將翅膀揪掉喂家裡的雞。
雖然這是不好的行為,但現在也顧不得那些了,純純是為了自保。
我這隻蜻蜓掙扎的太厲害,完全不受我的控制,它的足上邊還有倒刺,不停的揮舞著,繞過它們很難。
薛陽對我喊道:“接住,小土豆。”我一看居然是一段繩子。
“我……我騰……不開手……”我一遍試圖控制這草堆裡的蜻蜓,一邊呼喚著希望他倆能騰出來一個人幫我。
“土豆你頂住!我就來!”薛陽一邊說著一邊幫溫罕給他身下的蜻蜓套上繩索。
原本堆好的草堆被它整的亂七八糟,我的心情也被搞得不好了,正欲發火,猛的看到它咀嚼式口器蓄力,下一秒褐色的毒液就對著我的臉噴了過來。
我連忙撇過頭,可脖子側面還是被濺到了毒液,一股燒焦的味道直衝我的鼻腔,我不由得疼的哀嚎了一聲。
溫罕聽到了我的喊叫,直接衝了過來,三下五除二把這隻蜻蜓的翅膀也拔了個精光。
失去翅膀的蜻蜓只能在地上爬行,溫罕也顧不得綁它了,一把拉過我就要看我脖子上的傷。
我一邊退後一遍安撫他:“沒事的沒事的,只是皮外傷。”結果還是被他抓住了手腕。
檢視完我的傷後,他滿臉的擔憂轉身就去那邊沒有拔的草裡找可以用的草藥去了。
薛陽此時也跑了過來:“你這傷的不輕啊,整塊皮都掉了。”
“還說我呢,你自己不也是?”我沒好氣的扯過他的胳膊,給他挽袖子。
溫罕看到了又跑過來氣鼓鼓的把我倆給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