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這就是小傷而已。”
我拿過他的石斧:“你歇一會兒,我來砍,你的手不能再幹體力勞動了。”
薛陽執意說沒事,我倆誰也不讓誰的在那搶斧頭。
溫罕咳了一下,扛著一根粗竹子硬從我倆中間擠了過去。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薛陽則是一把搶過石斧:“你歇著,我不能讓那小子瞧不起,這點小傷算什麼?我能輸給他?切!”
於是我只能在竹林裡,四處看看有沒有竹筍,薛陽和溫罕埋頭苦砍,甚至還比上賽了,看誰砍的多。
我轉了一圈抱著幾顆竹筍回來,他倆都砍了20多根竹子了。
薛陽看到我,對我喊了一嗓子:“土豆,我渴了,給我一口水喝。”
“好。”我連忙放下懷裡的竹筍,把水瓶找出來,跑到薛陽身邊。
薛陽攤了攤手:“我手上髒,你直接把水倒我嘴裡吧,渴死了。”
我說好,然後小心翼翼的往他嘴裡喂水,另一隻手還在他的下巴處接著。
溫罕向我們這邊看過來,把石斧往沒砍完的竹子上一砸,插著腰對我喊道:“哥哥,我也渴了,我也要喝水!”
“來了來了。”我連忙端著水瓶要過去,薛陽一把拉住我:“急什麼啊,我還沒喝完。”
我甩開他:“他是小孩,你讓讓他吧,他喝完都給你。”
我剛跑到溫罕這邊,把水瓶遞給他,溫罕就做出一度委屈的表情:“哥哥,你不餵我嗎,我手也很髒。”
他攤開手給我看,我臉上的黑線就下來了,但是我還是忍耐了:“好吧,你蹲下一點,張嘴,啊~~~~”
溫罕聽話極了,我正往他嘴裡倒水的時候,薛陽又喊我:“土豆啊,你過來一下,我後背這裡好癢。
感覺像有蟲子在爬,你過來幫我抓一下,哎喲不行了,好癢……”
“好的好的,馬上開。”我連忙把水瓶塞到溫罕手裡:“你自己喝,我去看一下。”
我又跑到薛陽薛陽身邊,掀開他的衣服:“哪裡?你說哪裡有蟲子?這裡?”
“不是,不是那裡,在上邊一點……”
“這裡?”
“在左邊一點……”
“沒有啊,你後背都是汗,摸半天啥也沒有。”我急的不行,甚至要求他把上衣脫了我好好檢查一下。
薛陽笑笑說不用了吧,溫罕在那邊冷冷的說:“哥哥,我好像……迷眼睛了……你能不能來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