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邊昱哲走到棺材附近,看了看攝像頭的位置,然後從他的口袋裡掏出一包紙巾,將攝像頭蓋了起來。
看到他給我打手勢後,我快步走到棺材那裡,然後爬進去躺好。
邊昱哲奮力的將棺材蓋子合上,我閉上眼睛開始查數。
數到30後,我坐起來使勁推棺材蓋子。嘿,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這樣的設計,從裡邊就是推不開。
我無奈使勁捶了一下棺材蓋,結果棺材蓋又被邊昱哲從外邊推開了。
看來應該是回不去了,我又從棺材裡爬了出來,再次跟著邊昱哲走到了黑暗的角落。
“現在怎麼辦,我不可能直接就這樣把你帶上去。”
我招呼他跟我走,我還真的知道一個可以偷摸上去的地方,就是那個通往地下二層逃生梯。
“真神了你,你怎麼會知道這裡的路。”邊昱哲在我身後一邊爬一邊問我。
我氣喘吁吁,沒有回他。等爬到上邊才看到門是鎖的。
這難不倒邊昱哲,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手槍,往槍口那裡擰上一個圓柱形的東西,對著鎖連開了兩槍,就將鎖頭打斷了。
“這是什麼槍,聲音好小!”我驚訝的望著他手裡的槍。
“是我裝了消音器。”邊昱哲說完就拉開門走了進去。
我們一路來到了地下二層,邊昱哲讓我在這裡等一會兒,說完他自己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他拿了一套和他差不多的衣服讓我換上。
我怕我身上的鱗片嚇到他,於是讓他轉過身去。
其實我對他這個時空還有很多事比較好奇。
如果邊昱哲的存在,證明即使重啟已經發生的事都不可逆,那麼在他的這個空間,就不會有我和薛陽。
其他人呢?他們是回到了事情發生之前?還是回到了這個時空?
這個地下實驗室還在,證明建立這個實驗室的人並沒有因為“我們”而受到影響。
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在這個時空我還能見到,我可能認識的人……比如……陳望京……
換完衣服後,我大致整理了一下我的儀容儀表,就跟著他走了出去。
沒有做過多的停留,邊昱哲直接將我從地下實驗室帶了出去。
沒想到這個地下實驗室的上邊,居然蓋了一棟別墅。
別墅周圍都被圍牆攔上了,還安了很多攝像頭和電網。
原本應該是入口的地方也裝上了鐵藝大門,並且有人在看守。
邊昱哲走到一輛機車旁,丟給了我一個頭盔,我連忙戴上,怕別人發現我是一個外來人。
然後他騎車帶著我出了大門,一路向下,穿過一條土坡羊腸小路後,下到了一段公路旁。
修好的路不寬,如果是四個輪子的車,那麼一次只能允許一輛車透過,如果會車的話,只能在轉彎處會車,不然誰也過不來。
他們這個時代發展的很迅速,路都修到山上來了,這是讓我沒想到的。
我坐在他身後,下山的時候心裡忐忑極了,這路還真的對得起山路十八彎這句話。
有時他轉彎處也不掐剎車,對他來說也許是刺激,對我來說魂都嚇出來,生怕他翻車我們從這懸崖邊邊掉下去。
不過最後還是有驚無險的下到了最底下的路,又繞著山體開了幾圈後,我們才轉到真正的公路上。
“你要帶我去哪?”我隔著頭盔大聲喊。(他這種頭盔是帶擋風鏡片的)
他又擰了一下油門:“去了你就知道了。”
車子最終開到了一個縣城裡的招待所,我跟著他直接跑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
直到進去後,我才將頭盔摘下來大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