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又看了看已經走遠的石彪,一咬牙追了上去。
石彪聽到瘦猴追上來,既沒回頭也沒說話,一路向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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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我正經歷性命攸關,這個梳著髒辮的男人雙手用木棒抵住我的脖子,想致我於死地。
我被他壓的動彈不得,薛陽想救我卻也自顧不暇,他正在跟四頭豹子周旋。
事情要從三天前說起。
當時我們正計劃的怎麼幫陳望京報仇,誰知好巧不巧就在山裡發現了一小隊的野人。
比起叫他們異族人,我更習慣稱他們為野人。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夥人殺了陳望京,但是我現在看到他們就來氣。
薛陽跟我比手勢,問我要不要跟上他們。我求之不得呢,正好有氣沒處撒。
這一小隊一共有四個人,而且都不是特別壯碩,如果其中有人落單,我很有信心能逐一消滅他們。
他們行進的方向不是古城,而是西邊的方向,看來他們是要去某個地方。
此去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究竟會怎樣誰也說不好。
路過庇護所時,我讓薛陽先走,我則是溜進去在牆上留下了:若到此處,請向西行。
他們一路觀察著這幾個野人,感覺他們並不像士兵,而是幾個運送貨物的平民。
有兩個人揹著揹簍,另外兩個人也沒有配刀,而是帶了兩根像棒球棍差不多的木棒。
他們趟過一條小河,越往西走越難走,好像進入了原始深林。
一邊走還要一邊避開遮擋物,有很多扎人的植物和蜘蛛網,薛陽不得不掰下一根樹枝為自己掃清障礙。
終於他們來到一個山腳下,那裡有一個用石頭壘起的小屋,幾個人在小屋面前停了下來,嘰裡呱啦的說著什麼。
我和薛陽立馬趴下隱藏自己,透過草叢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
只見那兩個揹著揹簍的人在地上鋪了幾片大樹葉,然後把揹簍裡的東西倒了出來。
那是一些肉和穀物的混合體,滿滿兩揹簍倒出來堆成了一個小土堆那麼高。
此時,突然從小屋裡竄出來一條狗,直奔食物就撲了上去。
拿木棒的兩個人照著那狗就猛打下去,那狗被打著還依然往嘴裡狂塞食物。
薛陽在聽我說完他們在打狗狗,抬頭張望了一下,對我說你應該去看看眼睛了,你那是什麼眼神?那分明是個人!
人?我眯了眯眼睛,又仔細看了看,好像還真的是一個人趴在那裡。
那人身上披著好多動物毛皮,而且他吃飯根本不用手。
而是像狗一樣趴在那裡用嘴叼著食物吞嚥,我甚至都懷疑他都沒有嚼就嚥下去了。
那兩個人打完他還用腳踹他,而他全然不顧只是專注著面前的食物。
太欺負人了,我忍不住想衝過去救他,但手無縛雞之力的我被薛陽硬生生的拉住。
“還不是時候。”他輕聲說。
我忍了又忍,這時一個拿木棒的人脫離了小隊,一個人向左邊深林裡走去。
薛陽趴在地上默默的向後退著,我知道,他要動手了。
很快落單的那個人傳來了一聲慘叫,另一個拿木棒的人和正在一個帶揹簍的人立馬向聲音的方向跑去。
就是現在!我拿起一旁的石頭就衝了上去,嚇得唯一留在原地的那個野人一邊後退一邊把身邊的石頭和樹枝向我砸來。
為了防止他求救,我也是下了死手,一石頭就把他嘴巴打得血肉模糊。
他嘰裡呱啦的嗚咽著什麼,我猜他是在求救。
可我一想到陳望京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