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瘦猴原路返回,跟石彪匯合後商量著接下來要怎麼辦。
薛陽發生了什麼事我們誰也不知道,此時的我只剩下懊悔:“都怪我,我當時先回來看看他好了。”
石彪安慰我:“我們現在背這麼多東西,找他也不方便。先下山去把這些東西藏好,再上山來找他。”
瘦猴表示贊同。
現在我們一沒武器二沒食物,確實不適合再在山上逗留。
於是我們收拾了所有東西,準備下山。
臨走前我把剩下的所有食物和薛陽的睡袋留在平臺之上。
希望在我們離開之後,假如薛陽還能回到這裡的話對他有所幫助。
又走了一天一夜,終於在第二天清晨到了山下。
石彪的車依舊停在那裡,就在石彪準備去開車門的時候,突然發現他的車門玻璃少了一塊。
他疑惑的望著我,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額……之前忘記跟你說了,嘿嘿。”
瘦猴摟過石彪的肩膀:“別生氣啊彪哥,哥們現在都有錢了,給你換新玻璃!不,給你買新車。”
我又連連說了好幾個對不起,石彪嘆了口氣擺擺手:“走吧,上車吧。”
開啟車門的瞬間,一張小卡片掉落下來。
石彪撿起來一看,是一張名片。上邊寫著陳望京三個字。
背面還有一行小字:薛陽在我這裡,看到此物速速回電。
車子很快就開進了市裡,一到有訊號的地方,我立馬拿出之前新買的那個新手機。
這個手機在上山前,我偷偷藏在副駕駛的座位底下了。
等了好久對方才接,開口就是一個沉穩的男中音“:喂,你好。”
我結結巴巴的說:“你好……我……是……薛陽……”
瘦猴一把搶過我手裡的電話:“喂,你誰啊?你特麼把我兄弟藏哪了,快說!瑪朵!”
之後瘦猴就再也沒說話了,一直呆愣愣的對著電話嗯嗯嗯。
我們在加油站休息了片刻,心情煩躁的我管石彪要了一根菸。
“你不是不抽菸嗎?”石彪問。
“給他一根吧,現在這事確實是挺愁人的,我們有這麼多黃金,但是數量太大沒有渠道變現。
薛陽傷的這麼重,醫藥費的問題咋整,愁人。”瘦猴也嘆了一口氣。
我吐了一口煙,嗆的我直咳嗽,果然還是抽不來:“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得過去,先去了再說。”
遠處的加油員對我們招了招手,示意我們的車加滿油了。
瘦猴第一個站了起來,他現在全副武裝,就怕別人覺得他是個怪物。
之前薛陽穿的那套掩人耳目的衣服、墨鏡還有口罩,現在都穿在了他的身上。
本來他打算找個酒店把毛刮一下的,現在看來得抓緊時間趕過去了,所以個人形象先放一放。
我們開車繼續趕路,昆明挺遠的,再加上路不熟,開了三個多小時才到。
到了醫院樓下,瘦猴又給陳望京打了電話,他下樓來接了我們。
瘦猴現在這形象不想太顯眼,於是撞了我肩膀一下,讓我上前和陳望京握了一下手。
陳望京一邊介紹著薛陽的病情一邊領著我們進了重症監護室。
“他的情況很不好,剛剛做完了第一次手術,主要是燒傷面積太大,傷口根本無法癒合。
為了防止他的肉壞死粘連,後續要不斷地給他做植皮手術。”
他一邊說一邊推開重症監護室的門,我遠遠的就看見,那床上有一個血人躺在那裡。
全身沒什麼好皮了,周圍有兩個護士不停的給他清創。
我們不能進去,只能在門口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