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惠芬睡著後,我和邊昱哲才躡手躡腳的,從這不足6平方米的小房子裡離開。
來到外邊的巷子裡,我倆都長舒一口氣,和邊昱哲認識這麼久,他第一次給我好臉。
“謝謝你啊。”邊昱哲說這話的時候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想不到這個冷冰冰的臭p小孩還會說謝謝。
邊昱哲在我面前點了一根菸,被我照他腦殼拍了一巴掌。
他撓了撓頭,把煙盒遞給我:“你想抽直說就好了,打我幹啥?”
我抓過煙盒擰碎丟到一旁的垃圾箱:“你能不能學點好啊,你才多大就學人家抽菸?”
邊昱哲臉色瞬間變得很臭:“咋?你還真的把自己當成我爸啊?管的真寬!”
說完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我連忙跟上他,現在這條巷子已經改的我都認不出了,生怕自己迷路在裡邊。
路過瘦猴之前開的遊戲廳,那裡已經被改成了一家叫完美的保健品店。
我駐足了一會兒,懷念起以前的日子。邊昱哲也停了下來,回頭望向我:“怎麼了?這裡勾起你那塵封的回憶了?
聽說這裡以前在這裡開店的老闆兒子丟了,然後他找了好多年沒有找到,後來腦出血住院了被送到了療養院,他的媳婦也和他離婚了。”
我嘆了口氣,心裡五味雜陳,這種遺憾也許只能在另一個時空彌補了,希望另一個時空的瘦猴能好好的。
也是,另一個時空沒有我,瘦猴一定會有一個美滿的人生吧。
我這樣想著,轉身和邊昱哲消失在夜色中。
邊昱哲開啟時空裂縫後,我們又返回了招待所中。
還沒站定,就被陳望京和一幫人拿槍指著。
我連忙舉起手,腿一抖直接跪了下去:“別開槍,自己人……自己人……”
一邊說著一邊對邊昱哲擠眉弄眼,他無辜的看著我,想必他也沒有料到這邊是這個情況。
我看了一圈,這個屋子裡就陳望京我認識,其他的人我都陌生。
於是我對他開始套近乎:“陳哥,這才幾年沒見了,不認識我了?我是邊策啊,陳哥,先讓你的人把槍都放下,走火了可就不好了……”
陳望京拿著手槍挑起我的臉:“邊策……不認識……”說著就要嘣我腦瓜瓢。
“董茂山……董茂山你知道吧?以前咱們都是好兄弟呢,你忘了嗎?你真的忘了嗎……”情急之下,我不得不喊出董茂山的名字保命,他才勉強的把槍收了回去。
“這兩個人有問題,抓回去各自關起來,尤其是這個小孩,他會瞬移。派人24小時看守,別讓他跑了。”
陳望京指揮著手下的人,將我和邊昱哲分別綁了起來,然後他又走到我身邊:“這個人,我要親自審問!帶下去!”
我和邊昱哲被套上黑色的面罩,從招待所裡押了出去,然後又分別坐上兩輛不同的車。
當我被摘下面罩的時候,人已經被關在了,地下實驗室裡負4層的牢籠中。
邊昱哲並不在我身邊,也不知道被關到哪裡去了。
我的手腳已經被解開了,但是被套上了兩個圓環,看上去也不像是鐵的,反正是很有質感的一種材料,我也沒細看。
要說現在的看管裝置真的很先進,雖然我可以在這個牢籠裡隨意走動。
但是隻要一脫離有監控的地方,我的那兩個圓環,就會發出報警的聲音,非常刺耳,而且我伸手試了根本掰不開。
再嘗試了好幾次後,我放棄了。主動坐監控下,望著監控發呆。
幾個小時後,陳望京獨自一個人從電梯那裡出來。
忘記說了,現在這個地下實驗室裝修的比以前更好,升降機全都換成貨用電梯,從外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