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瞭解喻然嗎?她那麼膽小,怎麼可能主動招惹溫蘭母女?肯定是溫如枳看喻然喝醉了,所以才找來溫蘭一起欺負喻然!」
宋辭蹙了蹙眉心,不耐道:「羨之,我問的是金喻然,不是你。」
說完,他直接約過了金羨之,站在了金喻然面前,沉冷的盯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似乎今天她要是不給一個回答,這件事就無法翻篇。
金喻然咬了咬唇瓣,迎上了宋辭的目光,肯定道:「我沒有挑事,我都喝醉了,我怎麼挑事,我也沒有碰過溫蘭,是如枳推我的時候,我不小心才將她拽了下去。」
「確定?」
宋辭墨眸一沉,眼底似有風雪俱滅的冷寂。
讓金喻然膽戰心驚。
可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她點頭:「確定。」
宋辭沒再問什麼,只是抬手拍了兩下。
吳森提著一個袋子走了進來。
他從袋中又拿出了一個碩大的證物袋,裡面用衣架掛著一件沾血的禮服。
「這是宋太太當時穿的禮服,宋少特意讓醫生動手術之前原封不動地脫了下來,所以上面的證據全部都保留了下來,如果大家報警的話,這也會交給警察進行鑑證,相信以現在的科學,哪怕上面沾了一根頭髮都會知道是誰的。」
話落,眾人都十分吃驚,沒想到宋辭早有準備。
唯獨金喻然臉色白了又白,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但當她看向禮服時,她臉上又是那副受辱的模樣。
她盯著宋辭,淚花閃爍道:「宋辭,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和宋太太一起滾下去的,她的禮服上沾了我的頭髮不是很正常嗎?」
宋辭冷漠道:「那就要看沾在什麼地方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