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之欲出的不安。
不知過了多久,鄭俏喉間撥出一個顫音。
「呵……」深吸一口氣,她才繼續問道,「為,為什麼?要把她約出去嗎?然後呢?交給你的人就行了?」
那頭金喻然不知道說了什麼,鄭俏的聲音聽上去特別的緊張。
她又道:「只需要這樣就行了嗎?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好,好,我知道了。」
最後,鄭俏語氣一鬆,明顯同意了蘇依瑤的建議。
至於是什麼?
金喻然也聽不見。
幾分鐘後,鄭俏掛了電話,用力呼了一口氣。
可能沒有察覺有別人在,鄭俏還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一番。
「金喻然,你別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裝什麼清高。」
說完,鄭俏轉身離開了儲藏室。
聽到關門聲,金喻然放下了手,用力呼吸。
她死死抓緊了身下椅子的扶手,後槽牙咬得咯咯作響。
許久後,她的心情才漸漸平復下來,腦中也抓住了一絲清明。
蘇依瑤是怎麼找上鄭俏的?
金喻然回想和蘇依瑤的過去。
蘇依瑤是眾多豪門千金中最看不起她的人,從未給過她好臉色。
這次溫蘭流產,也少不了蘇依瑤的推波助瀾。
金喻然本以為自己將計就計能夠一箭雙鵰。
不僅能除掉溫如枳和溫蘭的孩子,還能利用禮服毀掉蘇依瑤。
誰能想到,一向懦弱的溫如枳竟然當眾反駁,以證清白。
雖然宋辭說得不多,可關鍵性的證據全是他提供的。
而且那天在病房,宋辭說了禮服的笨重,也說了禮服寶石粘連不穩定,唯獨沒有點明送禮服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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