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走了,周姨嘖嘖兩聲。
「什麼病了?不就是宋總一週沒回來,裝可憐?」
「一週沒回來?」溫如枳回神,詫異地看著周姨。
吳森站出來解釋道:「公司說是出公差,具體什麼事情,我們也不知道。」
宋成松畢竟是宋氏的總裁,出行除了特定的人知道,其他人都是保密的。
但以前溫蘭和宋成松沒結婚,兩人一有機會就會膩歪在一起。
宋成松出差,溫蘭也會跟著。
溫蘭最喜歡出國炫耀,怎麼會沒跟著?
周姨卻看破不點破道:「本來也沒什麼人看好。」
溫如枳便明白了,宋成松對溫蘭或許也沒有那麼愛了。
吳森看了看時間,說道:「溫小姐,周姨,我還要回公司,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
「吳助理,你知道宋少去哪裡了嗎?」
溫如枳本不想問,可是她心裡一直突突直跳。
本以為是溫蘭的威脅。
可溫蘭走後,她心口還是不安,便想起了突然獨自離開的宋辭。
吳森抿了抿唇,笑道:「有事。」
神色說明瞭一切,不能說。
溫如枳沒有再問點點頭,說了句慢走。
吳森一走,周姨迫不及待撈起地上的糰子,拉著溫如枳進了廚房。
桌上還真的擺著溫如枳愛吃的飯菜。
她心定了定,欣慰道:「周姨,你真好。」
「好什麼?這是宋少早上打電話叮囑我給你做的,說宜城那邊東西吃不慣。」
「好像是有點吃不習慣。」溫如枳笑了笑,莫名想到了宋辭吃宜城食物時皺眉的模樣。
「快吃吧。」
周姨將筷子塞進了她手裡。
吃飯時,廚房通往後院的門被吹開,一股濃濃的中藥味飄了進來。
「周姨,你病了?」溫如枳擔心地放下了碗筷。
「不是我,是你媽。」
「我媽?」溫如枳詫異道。
溫蘭是個一丁點苦都不能吃的人。
喝中藥?
不可能。
以前小區樓下有個女人喝中藥調理身體。
溫蘭一直笑別人身上有股死人醃入味的味道。
為此兩個人還樓上樓下開窗大吵了好幾天。
溫蘭愛漂亮,更喜歡身上香香的,怎麼可能喝中藥?
周姨解釋道:「剛才不是說她前段時間病了嘛,也不知道去哪兒配了中藥回來調理身體。她嫌難聞就放後院煮了。」
說著,溫蘭身邊的女傭過來倒了一碗中藥上樓。
還真的是溫蘭喝的。
溫如枳覺得不可思議,在周姨的催促下,她繼續吃東西,並沒有多想這件事。
或許是溫蘭現在富貴了,特別惜命吧。
但遲到一半,她的筷子頓了頓。
她想起當初樓下那女人喝中藥是為了生兒子。
難道溫蘭也是?
想著,溫如枳筷子都掉地上了。
周姨聽到聲音,抬頭看向她。
「怎麼了?」
「沒,沒事。周姨,我走後,我媽和宋總怎麼樣?」溫如枳問道。
周姨臉色一變,看小說都沒心情了。
「不瞞你說,宋總發了很大的脾氣,我就是在廚房都聽到了兩人爭吵的聲音,還有摔東西和……」
「和什麼?」溫如枳追問道。
「我猜測你媽應該被打了,但沒人看到自然不能說,所以我也不敢確定,不過後來你媽閉門不出十天,都沒人見到她模樣,說是病了難看,連飯菜都只是送到放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