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誰看了都覺得可憐。
聞言,溫如枳扭著胳膊轉身,發現不知何時宋辭竟然站在了她身後。
宋辭墨黑的眸子劃過一絲寒意,薄涼地盯著溫如枳,
「她還說了什麼?」
「她還說……」趙媛媛躲在宋辭身後,張揚挑眉,聲音卻充滿了委屈,「她說宋少吃了她的飯,很快就會像以前的男人一樣被她勾上手,還命令我離你遠點,否則要我好看。」
溫如枳難以置信地看向趙媛媛。
吃飯這件事,只有她和宋辭還有吳森知道,宋辭和吳森絕不可能說出去。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趙媛媛跟蹤她。
「我沒說過!我才是出來上洗手間的人,我……啊!」
溫如枳手臂鑽心的疼,額頭一瞬滲出薄汗,讓她連話都說不完整。
她艱難地看向宋辭,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不信任,每一個字都不信任。
他可以相信趙媛媛,可以相信辦公室任何一個人,甚至是大馬路上隨便一個人的話,他就是不可能相信她的解釋。
她無力地搖搖頭。
趙媛媛看著吃痛的溫如枳,心情無比暢快。
她在溫如枳的目光中,對著宋辭攤開手,露出手中沾了水的紙巾。
她吸吸鼻子,哭訴道:「宋少,你看,咱們這層樓的洗手間紙巾剛好用完,所以大家上洗手間都會自備紙巾,上面的水漬說明我剛從洗手間出來,如枳又能怎麼證明?」
聞言,宋辭垂眸掃了一眼溫如枳雙手,十分乾燥,也沒有帶紙巾。
溫如枳怔了怔,她剛才和趙媛媛搶東西的時候,手上的水早就被擦乾了,趙媛媛手心裡的水也不過是沾了紙巾袋上的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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