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憋屈。
但礙於林老夫人的身份,她還是發出了邀請。
現在一聽溫蘭說溫如枳被男人帶走了,她就知道這事不簡單。
到了門口,溫蘭用力敲門。
「如枳!溫如枳!你給我開門!你在裡面幹什麼?」
裡面沒有聲音回答。
溫蘭急切地喊來了酒店人員,直接把門開啟了。
不等工作人員提醒裡面的人,溫蘭一把推開了工作人員,十足的潑婦模樣。
一旁的貴婦太太們一臉嫌惡地避開了橫衝直撞的溫蘭。
若是平時溫蘭一定會顧及形象。
但是現在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她只知道必須讓這件婚事板上釘釘。
溫如枳必須嫁給胡大致。
等胡大致幫宋成松拉攏了城南的商戶,她就是最大的功臣。
宋成松就會像以前一樣一樣愛她。
溫蘭衝進去大喊道:「溫如枳,你竟然……」
話還沒說完,溫蘭的聲音戛然而止。
原本捂著眼睛的太太們也放下了手。
只見,床上的胡大致不耐煩的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下床。
而床上根本沒有其他人。
胡大致質問道:「你們幹什麼?為什麼擅闖我的房間?」
作為品酒會的組織者,魏太太連忙上前安慰。
「胡總,稍安勿躁,我們這不是聽宋太太說女兒被人帶上來了,所以有些擔心才跟了過來,畢竟是我請的賓客,我必須負責對不對?」
魏太太一句話,既體現自己的責任感,又將鍋甩在了溫蘭身上。
胡大致看向了溫蘭,目露不悅。
溫蘭愣了愣,隨即笑道:「胡總,是不是如枳和你在玩什麼遊戲?我這麼做媽媽的就是有點不放心,你讓她出來就行了,你們倆在一起就在一起,我又不會阻攔,可別嚇著我就行了。」
胡大致直接否認道:「宋太太,你在胡說什麼呢?我和你女兒都沒見過,我怎麼知道她在哪裡?」
「這……」
溫蘭也沒想到胡大致會當眾翻臉不認。
大家也順勢看向了房間其他地方。
根本沒有溫如枳的身影。
浴室的門也是開著的,要是躲進了浴室也一目瞭然。
除非躲進了衣櫃裡。
溫蘭也想到了這一點,她擔心胡大致想不認帳,直接推開胡大致去拉開衣櫃。
裡面除了酒店準備的浴袍,哪裡有人?
胡大致趔趄了一下,憤怒道:「宋太太,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看你一個女流之輩懶得和你計較,你卻把我想得這麼齷齪?我胡大致不缺女人!」
周圍的貴婦太太們也開始竊竊私語。
「這都什麼人啊?好歹自己的女兒,怎麼巴不得她和別的男人做苟且的事情?」
「人家恨不得自己女兒清清白白,她倒好帶著人大鬧一場,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女兒被人睡了一樣。」
一旁的魏太太一直沒有說話,直到這些聲音讓溫蘭坐如針氈,她才上前順勢踩了一腳。
「宋太太,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你女兒藏衣櫃裡?這都是什麼齷齪手段啊?哪家小姐太太能想出這種下作方式?」
這句話其實也是魏太太暗諷溫蘭的。
溫蘭當初跟著宋成松做小三,不就像個藏在衣櫃裡的女人嗎?
上不得檯面。
溫蘭站在原地像是在被人反覆煎烤一般,不僅丟人,還丟大了。
她看向胡大致還想說什麼。
胡大致卻直接下了逐客令:「看在各家的交情上,請你們立即離開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