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我。」
發完訊息,她看向了宋辭,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自己想留下。
宋辭伸手去拿桌上酒店提前為他醒好的紅酒。
目光極淡,聲音也沒有溫度:「要走趕緊走。」
溫如枳剛想說不走,看他倒酒,立即伸手去搶杯子。
「你受傷了,不能喝酒。」
「鬆開。」宋辭眯眸。
「不松。」
「溫如枳。」宋辭慍怒喚她。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我……能留下嗎?」溫如枳鼓起勇氣道。
宋辭目色一頓,指尖鬆開。
但溫如枳還在用力搶杯子,慣性之下,紅酒全灑在了她的裙子上。
她低呼一聲,趕緊拿餐布擦拭。
但紅酒還是快速滲透了她的打底衫。
貼身打底衫,現在直接冰涼地貼在了腹部,有些還滲進了褲子裡。
溫如枳尷尬地站在原地,又不能伸進褲子裡去擦,不由得冷得抖了一下。
吳森適當提醒道:「宜城四面環山,溫度比海城要冷幾度,穿濕衣服容易感冒,既然溫小姐留下,不如換下來,我讓酒店送去洗衣房洗乾淨,否則紅酒漬很難洗。」
溫如枳猶豫著繼續擦,杏色的打底衫已經一片狼藉了。
這時,她聽到宋辭的位置傳來低低應聲。
「嗯。」
「……」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宋辭,那他的意思是同意她留下了?
他端著水杯喝水,剛好擋住了臉色,叫人捉摸不透與。
放下水杯時,他依舊是那個矜貴的大少爺。
「有問題?你這樣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
「哦。那我去換一下。」
原來是這樣啊。
不過宋辭說得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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